Gomez, Felipe

Gomez Felipe神父  

我出生在1935年西班牙Castilla的一個務農家庭,從來沒想過會走入修道生活。

然而在1948年的耶穌聖心節,我遇見了一位耶穌會士Muñana神父,他曾在我們村莊教導民眾做九日敬禮;同時也是一位道理班老師,所以他每天都召集孩子們,講故事給我們聽。他知道我有一位舅舅是神父,因此經常問我說:「Felipillo,你想去讀神學院嗎?」而我的回答總是:「不想!」當下午節慶遊行結束後,我忙著吃只有逢年過節才能吃到的橘子,這時神父看到我獨自一人在街上,於是他問:「Felipillo,你想讀神學院嗎?」我還是回答:「不想!」他又問我:「那麼,你想當神父嗎?」我又回答:「不想!」他繼續問:「修士呢?」我回答:「不!」最後他看著我,問:「那你想像我一樣嗎?」我語塞了「呃…」於是他叫我回家轉告父親,他十分鐘後會到家裡來。我衝回家告訴媽媽說:「修士要來了…」當時爸爸正在餵騾子,他放下手邊的工作,迅速地準備了簡單的午茶點心:麵包、火腿和一罈酒;他來了,還沒坐下就跟父親說:「Felipillo想要成為一名耶穌會士。」我的父母用震驚的眼神看著我,而我只是聳聳肩,因為我根本不知道什麼是「耶穌會士」。「他需要讀書。」父親遲疑地自言自語說:「你知道我們是窮人…」「沒問題的,我會好好照顧他。」這就是一切開始。從那時起,我再也沒有懷疑過我的聖召。

我的「使命」也很簡單。在初學院的時候,我申請到中美洲念書,但是被拒絕了。之後省會長在徵求到中國服務的志工,我提出申請卻又被拒絕。隔年(1957年),他到文學院來尋找要到越南的傳教士,我沒有提出申請,但他卻指派我去;當時的越南還是法屬印度支那的領土,所以我被送去法國學習哲學。1960年,我到了西貢, 並且在1966年時,晉鐸成為神父,之後我先到碧瑤念神學,後在羅馬拿到博士學位,認識了一位同學倪勝民(Adolfo Nicolás, S.J.)神父,就是現在的總會長;1967到1968年間,因Cavanna神父意外身亡,Burkhardt神父派我到守德市(Thu Duc)和馬志鴻(Mariano Manso, S.J.)神父一起當初學院的導師。1971年到1975年,我在大叻市(Dalat)教神學。其後越共執政,我離開越南;1976年時,雅魯培神父派遣我到菲律賓的東亞牧靈中心(EAPI),從那時起我就一直在這邊工作;其間的1989到1996年,我曾到巴黎當一位越南神父(Fr. Nguyen)的秘書。

親愛的朋友,你們怎麼看待天主的召叫呢?我覺得那就像一條彎彎曲曲的小溪流,是吧!有一件事我可以老實地告訴你們–我是一個快樂的人,為此我每天感謝天主所賞賜的恩寵;快樂的秘訣可能在於–無論我到哪裡,我都盡力尋找天主,並遵行祂的旨意。

我不在乎要做什麼,只在乎如何做好每一件事,因此當教宗、當廚師,或當圖書館館長就沒什麼差別了。我經常思考依納爵的名言:non coerceri a maximo, sed contineri a minimo divinum est。意思是說:不受限於豐功偉業,但卻接納渺小的善行,這就是愈顯主榮的真諦;這確實是很大的安慰,因為任何人都可以做得到;在審判之日,天主也不會多要求你什麼。

這種天真的想法就是每個人都可唾手可得的快樂來源,如果不這樣想,那才是傻瓜。對於未來,大部分的人會感到憂慮,但對我一位耶穌會士來說,那是我們採收天主的果實的大好機會。我們應該要每天感謝天主,給我們服侍祂的機會;年輕人更應該感恩,因為他們有更多的機會能服務;或許年長者也該感謝,因為他們已經享受到服務的快樂了。事實上,我們每天都應該用同一句話來畫下句點,那就是「感謝天主!」

 

延伸閱讀 

羅四維 Ross Daniel.

出生美國威斯康辛州的羅神父,在南加州長大,於1960年首次來台灣學習中文,在新竹和彰化學了近三年中文後,於1963年到菲律賓研讀神學,並受訓成為傳教神父,於1968年完成神學學位回到美國,在Notre Dame 大學攻讀社會學,於1972年完成博士學位後,即抵台灣,任教於輔大社會系及社工系,身兼教授及系主任。

 
據他說,當初耶穌會同期有三個神父,一個很想去日本,就按他的志願去了日本至今;另一個想去墨西哥,就派去墨西哥了;剩下他沒什麼特別的意願,就被派來台灣了。

 

陳瑾璋 Ch’en Chin-chang Ignatius.

1963年徐匯在台北蘆洲復校,陳神父在學校中擔任專職英文老師,也兼著總務主任的工作,由於接觸不多,當時我只覺得他是位教學認真,做事有條理,為人和藹可親的長者。

 
陳校長溫文儒雅,為人和善,對部屬寬厚,遇事多能替部屬著想,在他八年的校長任內,對我不曾有任何責備;因為陳校長對人對事的處理都十分得體,學校每次發生重大事件時,都一一迎刃而解。

 

李安德 Lefebvre Andre.

我是加拿大人,1971年以來就長住台灣了。我的名字很好記,不是有個很有名的導演李安嗎?我跟他同樣的名字,但是,不好意思,我比他多了一個字,我多了「德」,道德的「德」,我叫李安德。」話未說完,聽眾早已傳出笑聲。

 
這段話是台灣超個人心理學(Transpersonal psychology)領域的大師,耶穌會士李安德神父的自我紹。他常以極溜的中文和妙語如珠的方式,將一個個的笑話穿插在所講授的心理學課程中,課堂上學生的哄堂笑聲不絕於耳。在這些小小笑話之中,頗有可以讓基督信徒小小省思與讚嘆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