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巴塞羅納,1523年 雞湯 依納爵在茫萊撒最後幾個月裏,熱切地「幫助那些來找他探討有關屬靈之事的人」,並慣常在聖露濟亞小聖堂,向喜歡聽他的熱心婦女講道;但他曾多次生病。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獨行 依納爵‧羅耀拉 XX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獨行 依納爵‧羅耀拉 XIX
第十九章:卡爾多內河畔,1522年 新意義 當依納爵說天主是他的教師時,他的意思不像路德所說的,他不再需要教會的中介角色。恰恰相反:他參與聖事,非常熱心地參與教會的傳統敬禮,向聽告解司鐸訴說自己的問題,並毫不猶疑地服從他給予的指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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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多疑與心窄病 從喜樂到混亂 依納爵認為,在茫萊撒早期的日子充滿「持續的大喜樂」。但跟著,一個擾人的思想開始在他內滋長,彷彿有人在他靈魂深處說:「你怎可能以這種生活來渡過你餘下的七十年人生呢?」他覺得這是來自惡神魔鬼,便在心裏激烈回答:「卑鄙的傢伙,你能給我許諾一個小時的生命嗎?」這樣,他戰勝了誘惑,重新得到平安。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獨行 依納爵‧羅耀拉 XVII
第十七章:欽佩和誹謗 神秘 依納爵在茫萊撒展開新生活,便認識到這工人階級的城鎮居民是多麼慷慨和良善。他睡得很少,且總是席地而睡。他把時間放在反省和祈禱上。他用一根很粗的繩,繫在麻布長袍的腰間,並在粗繩子上縛上一條打了大小不一繩結的幼繩,幼繩隨著他走動,而擺來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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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往茫萊撒,1522年3月 貧窮的朝聖者 依納爵自從一五二二年三月離開鋸山之後,每天都過著靠別人施捨,朝不保夕的生活。他離開鋸山是為了逃避公眾注意;可能在鋸山,有人指示他去只有幾小時路程遠的茫萊撒收容所,在那裏他可以用幾天時間記下自己的一些體驗,同時也好繼續為前往耶路撒冷作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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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依納爵與路德 內在的戰爭 在這個生命階段,依納爵沒有參與家族、國家、教廷的事,也不問政治。西班牙和法國之間的戰爭、科爾特斯征服墨西哥、航海家巴斯克人卡諾環繞地球一週凱旋歸來、穆斯林洗劫貝爾格萊德和羅德斯這些事情對依納爵都沒有意義,除了它們可能會影響他去耶路撒冷的計劃。當代與他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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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生命的改變,鋸山,1522年3月 告解 依納爵在做武裝守夜前,「用了三天時間寫下 自己的罪過,並辦了總告解」。他給聽告解的神父 桑.查隆分享了他一直沒有向任何人透露的、他想過貧窮生活的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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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他騎著騾子獨自上路」,1522年春 為天主做更多 三十年後,依納爵在他的《自傳》中,記述他騎在騾背上不斷緩慢前行,腦子裏在想些什麼:「他決定做艱苦的大補贖,不是太著意於賠補自己的罪過,而更是為了取悅天主。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獨行 依納爵‧羅耀拉 XII
第十二章:離開羅耀拉,1522年2月 割斷家族關係 為了去耶路撒冷,依納爵要割斷親情,但他沒有讓人知道這在他心裏醞釀的計劃。 他大概是在一五二二年二月離開羅耀拉府邸的。脫離家族關係帶來個人、家族和社會各層面上難以估計的影響。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獨行 依納爵‧羅耀拉 XI
第十一章:靈魂的改變 靈修導師 就在那一刻,依納爵開始變成了另一個人。 「他哥哥和家族的其他成員,從他的表現,體會到在他靈魂裏正發生的變化」。 依納爵既形容嫂嫂瑪大肋納是個「一向對天主的奇妙作為非常敏銳」的人,她有可能沒注意到這種變化嗎? 依納爵開始以不同的眼光看一切事物。 現在他是個全神貫注於思想的人。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獨行 依納爵‧羅耀拉 X
第十章:天主的碰觸 反省經驗 渴望以渾身解數取悅貴婦及渴望竭盡所能跟聖人們競賽,這兩個不同的理想,不斷在療傷的依納爵腦海中交替。他起初未能察覺,在想及不同的理想之後,他的靈魂狀態出現微妙的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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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有衝突的夢想 數算過去 讓我們把當時的情景再造,看看在依納爵身上發生的巨大變化。從一五二一年六月到一五二二年二月,這漫長的九個月裏,依納爵與世隔絕,獨居在羅耀拉宅第樓上的房間。在這漫長的日子裏,他承受著身體上的痛苦,認真地閱讀,也靜靜地深思反省;他想起了原來的雄心壯志,和再也不可能實現的夢想;總是思量著將來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