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召叫 王秉鈞神父出生於義大利羅馬附近,從小受到父母的呵護,良師益友的陪伴,有一個快樂的青少年時期。雖然父母及家人捨 不得,仍於中學畢業後入修院,研讀哲學與神學。當時,受到耶穌的召喚,願意追隨利瑪竇、郎世寧,為中國教會奉獻自己。
永遠笑瞇瞇的王秉鈞神父
聖經與信友生活──李哲修神父
一、向人說話的天主 親愛的讀者,你可以停下來想一想︰你所相信的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宗教?你是否在虔信一個道理、一種人生觀或者倫理法則?你的信仰是否在遵守一個規矩,或者只參與了外在的儀式?還是在相信一位生活的天主呢?
溫暖寬厚的天主僕人-陳瑾璋神父
人生的際遇似乎是總由許多的偶然串成人生的必然。 以我個人來說,年過七旬的現在,回想過往的一切,似乎沒有一件事是按照自己規劃而進行的;從小到大,從求學到工作,似乎都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在引導我,這讓我越來越相信一切都是天主的安排。我在徐匯服務一待就是四十多年,歷經六任校長的領導,與無數的老師共事,也算的上是天主行的某種奇蹟吧!
行醫外的聖召路
我是耶穌會施毓謙修士,於一九八三年五月出生於上海,隨母親及其全家而信奉天主教。因為當時的政局,沒有神父在上海服務, 遂在出生後第四天即由居住在家的姨婆、拯望會周倜英修女施洗,取聖名斐理伯(宗徒慶日正在五月);
坦誠,使路更寬廣──徐立人神父
我是來自香港的徐立人,現年四十三歲,成長於一個小康之家,是家中的長子。雖然家庭成員都不是教友,但中學時就讀耶穌會辦的香港華仁中學,在神父們的陪伴下,認識了天主教信仰,並接受洗禮。 後來去澳洲求學,並在當地工作一段時間之後,一九九七年回到香港,找到一份銀行工作。這段領洗後的時間,我並沒有常常去聖堂,但某天我路過一個聖堂,走進裡面,祭台上的神父正在講道,那天福音的經文是「浪子回頭」的比喻,我聽完之後很感動;往後幾週在生活中,我常會思考默想這段福音,並聽到內心有個聲音在跟我說:「是時候回來(教會)了。」
老修士的大愛──白雲山修士
新竹縣新埔鎮內思高工,有位原籍西班牙,七十一歲的老修士白雲山,來台三十八年,將青春歲月奉獻給學校。這位以校為家的老外,擅長發明創造,卻鮮少申請專利牟利,而是將這些東西送給貧困但有需要的人。白修士的行為深深影響每位師生,是內思高工最受景仰的心靈導師。
賴甘霖神父┃ 天使,無處不在
頼神父是療癒我們身心靈的醫生; 有著父親的堅毅及母親的溫暖, 從這凡人身上我們感受到不平凡, 在他身上我們領俉了耶穌, 更感受到聖母。 我們何其有幸生活成長在其中。 – 唐鴻舜 2015 秋
一個五旬節(聖神降臨)的經驗┃憶丁松筠神父
聖神降臨並不是每次都像第一次那樣發生 第一個五旬節,門徒們正在等待聖神,那時他們擠在屋子上層的房間,在同樣的地方,耶穌曾許諾他們會派遣聖神來。但當聖神終於出現在他們當中時,他們依然毫無準備。有風、有火、還有不同的語言。那必然是個特殊、難忘的經驗!那事件當然也影響了他們後來的生活,同時寫下了教會的歷史。
親切的倪勝民神父
文/ 張帆人 2020 5 21 註1 倪勝民神父過逝,我除了為他祈禱,也想和您分享一個小故事。 雖然不是直接認識倪神父,卻知道他是一位非常親切,完全沒有架子的總會長。2014年10月,我們一群志工緊鑼密鼓地忙著《世事洞明 人情練達 顏哲泰神父口述歷史》這本書付印以前的最後一哩路。我們知道倪神父和颜神父早年在菲律賓的東亞牧靈學院一起服務,交情很好。因此央請詹德隆神父幫忙向倪神父邀稿。
每週五與你的相遇
來自威斯康辛州密爾瓦基的艾麗,在耶穌會克雷頓大學主修心理學,副修西班牙語,及西裔拉丁美洲研究。 艾麗在《耶穌會雅魯培組織》和《在地社區參與團隊》曾服務兩年,每週在奧馬哈各服務站點帶領社區服務、陪伴難民關懷日常所需。 她在克雷頓大學最深刻的經驗,是每週五早上在《Schlegel服務與正義中心》陪伴成年難民學生,並與當地社區民衆建立長期的友誼。 今年即將自克雷頓大學畢業的艾麗,最想念的校園生活就是“教室內外的友誼和機會”,以及“因爲地緣關係而往來過的朋友…”。她強烈建議朋友們:走出舒適圈,勇敢把握當下,珍惜每一次機會。 畢業後的艾麗,選擇加入《耶穌會志工服務團》(Jesuit Volunteer Corps)延續她在大學的寶貴經驗,並學以致用。 恭喜,艾麗即將展開新的人生階段!(譯/徐覺醒)
沉思的教育家──巴烈德神父
別過皇后大道東,車子沿著斜坡緩緩駛上。 還未泊妥車子,一個學生就急急的朝著我們走來,問我是不是家長,我搖搖頭反問道:「今天是家長日嗎?」他答說是。然後我對他說,我們是見校長巴烈德神父(Rev.CyrilBarrett,S.J.)來的,早就約好了,他聽後連連點頭道:「我給妳找校長去」,就又急急的轉身走了。我們只好站到傳達處附近等他。 印象 覆了一頭及頸的淺粟色長髮,巴神父神采飛揚的從他辦公室走廊那邊衝出來,沒有扣上鈕扣的白色羅馬袍,颯颯的在身後張揚著,驟眼會使人錯認他是個醫務人員,或者是校內實驗室管理員。我們都讓咀角注上了笑意,互相握手行禮問好,有點茫然。終歸是頭一趟見面,絕不能一下子就自然熟絡起來。 我覺得巴神父很高,算得上又高又瘦那種。因為我自問不算矮小,然跟他走在一塊,就總顯得不成比例,他足有六呎多吧?! 訪問的動機 我們訪問巴神父,不是因為他是香港華仁書院的校長,而是因為他對教育工作那一份為人稱道的熱誠,尤其對本港的教育制度,二十多年來,他一直都身體力行的表示了他的關注,一直都擔任著推動、鼓勵、呵斥的任務。 一位熱誠的教育家 我們時常都會在本港各大中英文報章的教育欄、或讀者心聲欄見到巴神父的名字,例如華僑日報的華僑教育版在一九七九年十一月廿三日就有這一則特訊:「升學澳洲英國費用增,港府應與英澳商討,特別考慮港生留學。香港華仁書院校長巴烈德神父主張,設獎學金使港生所付學費一如往年,社會人士設海外留學基金援助進修。」 一跟巴神父討論本港的教育制度,他就顯得眉飛色舞,說話也就特別多。 「從前那裡有甚麼會考的,這些事我記得好清楚,我在一九五六年就當香港華仁校長;極其量也不過是中學畢業聯考(SyndicateExamination)而已。而且發起人也不是香港政府,是一些中學校長。」 「現在時代那能跟前比呀,從前嗎?從前我們可以向政府當局發表己見,可以影響政府決策。現在?現在政府已經很少諮詢校長們的意見了;同時,在許多事情上,已變得越來越獨行獨斷。」巴神父的聲音相當清澈響亮,要不是他親口告訴我們他的年齡,誰敢說他今年六十四,明明是四十多歲的聲線嘛! 尋求輿論 他撥一撥那不上髮蠟、但修剪得頗有型有款的頭髮,繼續說: 「想想看,是誰更清楚學生們的困難呢?是在內工作的教長們,還是那些坐在教育署辦公室內的人士呢?這就是為什麼近年來我常在報章上發表心聲的原因了,因為我認為要想影響教署,就只有掀起公眾輿論這一法。」 青少年犯罪成因 巴神父認為,教署根本就看不到學校所存在著的難題。當然,教署幾年前所訂定的強迫教育──學子們必須至少完成中三課程──是非常好的,可說是一項德政。不過,立了例又不趕建足夠的校舍,於是乎所有中學都出現了擠塞的現象;而教師呢?就平白增添了許多工作,那裡還有時間來照顧學生、了解學生呢!相信大家猜到會有甚麼事發生了,「青少年問題,不也就是這樣出現嗎?虧得政府當局還口口聲聲說不明白為甚麼近幾年來,青少年問題越來越變得棘手,哼!」 「答案還不明白嗎?教師當然要傳授課本知識,但也當負起傳道、解惑之責呀!可惜,今日在香港的教師就沒有這個機會,一星期有這麼多節的課,差不多六十名學生擠在一個課室裡聽書,教師的工作量又這麼多……有些學校啦,教師還得手持咪高峰上課呢!」 這時,老總擺起陣勢,想替巴神父照張照片;而他卻連忙耍手道:「等一等,讓我整理一下衣服」,便立即邊把敞開的羅馬袍扣上鈕子邊笑著說:「今天我穿上這袍子,是因為家長都希望見到一個司鐸的形象。」我立即潛意式地低頭望望他的鞋子,是一雙花費不足一百港元的丁字帶生膠底皮鞋,是踭子老早就給踩掉了一大半的那種。如果要選舉本港最不講究衣著的名人,我相信巴神父一定榜上有名。但在所有人眼中,這不但不是貶,且是一種褒揚,因為我們香港有幸擁有這一位純樸務實、滿肚墨水、理想而又充滿幹勁的教育家。 巴神父眼中的香港學子 巴神父總認為港府太不了解中國青年,原因是他們當中有很多青年學習能力確是非常高的,要他們達到一定的高深程度,絕非難事。故此,巴神父建議港府應該為這些莘莘學子提供更多高水平的教育機會。 香港不是英國 「港府總喜歡以英國來做借鏡,唉,真是。要知道,英國有一半青少年十五歲就離開學校外出工作,但本港的都希望能夠繼續學業,希望在高等教育方面有所成就。可惜,本港大學學位實在太少了;每年只能提供百分之二個學位,在英國,就有百分之八個,而美國呢,則高達百分之十二或以上。 本港學生勤奮的原因 良好教育背景是本港大部分中國人的財富來源,因為本港大富之家畢竟為數不多。在英國,許多人都擁有自己的店鋪、農莊或土地,做子女的根本不用為將來的生活而憂心,所以青年人多不唸大學,甚麼學士、碩士學位對他們來說是沒有意義的。 所以巴神父的見解:「在香港,你的學識就是你的財富,可說是謀生的唯一途徑,可是,港府並不接受這個見解,但這是事實呀!」 這裡沒有階級觀念 「香港有一個好處就是沒有階級之分,任何人,無論他的出身是街童也好,住在天台木屋也好,只要他努力唸書,也一樣可以成為醫生、講師或其他可以擠身上流社會的專業人士。」 「不過,有一點不能抹煞的就是經濟問題,有獎學金固然好,不然就得半工半讀了。」 教師不足 在一九六五年之前,每一班學生約擁有一點四名教師。到了一九六五年,政府收縮財政,減少教師名額;於是,每位教師就得一星期負責三十多節課,空節幾乎沒有了,接觸學生的機會也就相對地減少了。 在小學,這情況更為嚴重,有些教師每星期只得一節空課,就我所認識的教師朋友中,大部份在甫入這個神聖行列之前,都懷抱著極大的教育理想,可惜在透不過氣的工作壓力下能夠不用進補參茶之類的,已經十分十分棒的了,還敢再說其它嗎? 慈父情懷 巴神父是個充滿慈父情懷的教育家,對青少年犯罪問題他有他的看法:「今日的小學,絕大部分是半日制,中午十二時三十分上午班放學後,下午班的學生又接著湧入。港府一直認為,小學生有半天獃在家裡是不成問題的,因為有父母看管。我的天,這是二十年前的故事了!今日生活指數這麼高,居住單位又細又小,父母都是雙雙外出工作才能養家的;孩子呢?孩子當然沒人管了,有半天空檔,自然會聯同鄰家孩子,東溜溜,西逛逛的……要學壞真容易呀!」 聽他這一席話,我本能地想起了十九世紀偉大的教育家,聖鮑斯高神父來,當年鮑聖對於浪盪都靈街頭、四處偷竊鬧事的青少年,不也是寄予無限同情和憐愛嗎?為了要使他們獲得一技之長,好以謀生過活,鮑聖不是創辦了工藝院嗎?在今日的香港,巴神父也看到了同樣的問題「以前,我曾向港府提意設立職業先修學校,或工業中學,但得到的答覆是:沒有孩子會就讀這類學校。」 「今日,明愛設立的這類學校不是很受歡迎嗎?政府終於也自己辦這類學校了,只要給他們機會,每一個青年準會有不凡的表現的。」 他的理想 巴神父贊成文科與實用科合併的混合教育法。並以星加坡作例子:那裡一般的中學課程,頭兩年佔了百分之廿五是機械課程,且是必修科。兩年後,學生可自由選讀工科抑或文科,我們香港也嚐試過,不過到目前仍未成功。 香港公教大學的可能性 接著,我們問他有關在本港設立天主教大學的可能性,他隨即答謂「我也曾經聽說本港教區有意辦一所公教大學,不過經費是個吃重的難題。聖言會在日本有所大學,當事人告訴我,他們每年必須挪用該會在日本總收入的三分一來幫補該大學的支出。」 「一九六0年代,港府有意成立中文大學,我們耶穌會也就向當局申請在港設立一所專上學院,還預備把九龍華仁現在的足球場撥作院址。但當局拒絕了我們的申請,原因是早有四間學院存在了,(筆者按,這四間是崇基、聯合、新工和浸會。)」 業餘考古學家 這位出生於一九一七年的愛爾蘭耶穌會會士,已經從事教育工作廿六年,但仍然表現得那樣熱衷,那樣充滿理想和幹勁。仍然不斷的為本港所有莘莘學子及教師,向港府尋求合乎理想的教育制度。不管效果如何,他那份心意和熱誠,是值得我們尊敬的、欽佩的。 在余理謙神父(Rev.JamesHurley,S.J)的口中,巴神父不單能幹,而且還是位業餘考古學家,一有空閒,就跑到長洲等離島翻翻掘掘,從翻出的遠古文物中研究香港的歷史和文化。 巴神父說他在一九五一年抵港,在長洲會院唸了兩年中文後,就給派到香港華仁服務,一九五四年任該校副校長,一九五六年正式升任該校校長至一九六二年調任香港大學利瑪竇宿舍舍監止。 七年後,一九六九年,巴神父重返香港華仁,一九七0年再掌該校校長職至今。 熱情好客 他原本只答應給我們半小時作訪問的,因為他必須到禮堂去跟家長們招呼。可是,一談就談了一個小時,彼此都意猶未盡。我們請他借出一些舊照刊登,他一口氣就答應了。然後立即衝出門外,沒有兩步又折了回來,把雪櫃打開,叫我們自便,才又三步夾兩步的上他房間去。 如此神采俊逸,硬硬朗朗的,那裡像個六十四歲的人?他還口口聲聲的說明年就到期退休呢! by 李韡玲 《公教報》1981年10月30日
效法利瑪竇的時機成熟了
五月十一日是利瑪竇(Matteo Ricci)神父逝世四百一十周年紀念,這位傳奇的耶穌會士生於一五五二年,卒於一六一零年。 他的生平和在中國傳教的方法,一直為人津津樂道,也是學術研究的熱門課題。特別是過幾年,台北、巴黎和三藩市均舉辦了國際會議,探討他的影響和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