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歷經死亡和脆弱經驗的董澤龍神父,
領受了中華省省會長的艱鉅使命,
是否為他帶來哪些神枯或神慰的經驗與挑戰?

廿多年後再次回到羅馬總院接受新任省會長的培訓,
與總會長蘇薩神父和其他新科省會長的聚首,
是否帶來什麼樣的新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