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志成神父(Jao Chih-cheng, John)

饶志成神父

饶志成神父 Jao Chih-ch’eng John 

圣依纳爵在神操中,要我们”品尝吾主耶稣的天主性…一种德行…和其他的一切芬芳甘怡德行”。因此天主是有味道的,我们可以品尝天主!

甜酸苦辣咸这些我们生活中所体验到的味觉,在我们生命成长的过程中,慢慢的它不只是生理上的感觉了,而成了一种心灵的反应,调适我们生活的品味,成了很多生命的回忆!在生活中,味觉已不再是味觉了,当我们说这个人说话好酸,这时已不再讲那酸味了,而是说他的心理状态,他有点得不到的不舒服、有点嫉妒;同样,说一个人的嘴好甜喔,这表示他说的话叫人觉得高兴、喜欢,甜甜的。

我们和天主的来往,也有甜酸苦辣咸,因为我们的心理状况和环境,而产生这些味觉,因着这些味觉而加深我们和天主的关系。人生是复杂的,是五味杂陈的,天主在我们生命中的感觉也是五味杂陈的!一个人在他经历了很多年的人生经验,甜酸苦辣咸都尝过之后,他的味觉和生命交织在一起。而这甜酸苦辣咸五味杂陈的感觉之后,会出来一个味觉”淡”,当所有的味觉都尝过了之后,他会享受淡的美味,淡的精采!才会知道一碗白稀饭,一块豆腐,一杯白开水,好像没有味道,可是这淡、纯的味道才是生命中真正最深的味道!天主是甜酸苦辣咸样样都是,可是当你尝尽了之后,你会觉得天主是无味的,祂是无味的,因为祂什么味都是!我不敢说我已达到了这淡的境界,但是我却可以说,多多少少体会了天主在我生命中的感觉是越来越淡,但是淡而有味。这是我现在的感觉,我很喜欢这感觉,很享受这味道。

五十年来的修会生活匆匆走过,在我的生命中,天主曾经是五味杂陈甜酸苦辣咸的。回顾在这五十年的修道过程,慢慢细细品味生活中的万千滋味,发现到天主是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我,借着生活中的不同境遇,日日夜夜,吸引了我更接近他,加深了和祂的关系。我何能何德能领受到祂如此深厚慈爱的陪伴和照顾。在我的修道生活中,耶稣基督一直是我生命的中心,虽然和他的关系也有高低起伏、有甜酸苦辣咸,有时甚至于因疏忽、怠惰、疏远而受到影响,但是和他的关系的核心始终是坚实稳固的,且活力日益增长。这要特别感谢耶稣会的培育,以及会内弟兄们爱的支持、担待、接受和鼓励。每天在依纳爵灵修的薰陶之下,使我今天能成为今天的我,享受这淡而有味的丰富生命。

出生在印尼的我,原籍广东梅县,十七岁回到台湾来念大学,却在此时被天主召叫,加入了耶稣会。随后到意大利接受神、哲学等的培育。回到台湾来晋铎,第三年卒试,后来加入福传行列,在台湾服务至今。

五十年来天主无数的恩宠,我无以为报,感恩再感恩,愿以遗生之年继续努力承行天主的旨意,尽心尽力愈显主荣。我愿意和圣母一起向天主感恩说:我的灵魂颂扬上主、我的心灵欢悦于上主,我的救主。

 

延伸阅读 

彭苏民 Garcia Anselmo.

我从小就有当神职人员的圣召,我记得七岁时,有一天我的老师告诉我们世界上还有很多小孩没有机会认识耶稣,当时我很坚决的告诉她:“不要哭,老师,当我长大我会介绍耶稣给他们,并且让他们成为耶稣的朋友。”

过了四年,我和祖父母一起过暑假,有一天我很不乖,我的祖母便要求我第二天早上去家附近的圣母堂祈祷,隔天当我到达圣堂,神父请我当他弥撒中的辅祭,弥撒结束之后他邀请我去他住的地方玩,那是个耶稣会士的会院,我非常喜欢那里,后来也时常过去。有天我看到一个留长胡子的新神父,他叫Moises Domenzain神父,他是去日本的传教士,为了休养身体回来西班牙,我们后来成为朋友。

 

盛常在 Sheng Ch’ang-tsai Aloysius.

1929年我出生在中国河北的一个小村庄,出生没多久父母就让我领洗了。小学时就读景县的天主教景星小学,初中自然进了小修院去学习,那是在南宫那边,到高中阶段时,我转到北京去就读;在学校中接受师长们的身教、言教,渐渐地我越来越受吸引。

随着社会的动荡,我跟几位同学往南边去,我们到达广州后,在耶稣会会院住了一晚,院长给我们东西吃,又让我们好好清洗一番,第二天送我们平安地上路往澳门去。到了澳门,找到了耶稣会会院,就入会了。

 

颜哲泰 Calle Jose.

颜神父生性乐观幽默,不会因当院长而表情严肃,使我们喜欢亲近他。因“耶稣会”台湾区会长要求会院自养,有时他告诉我,他很感谢我每月我把本堂神父生活津贴两万元及奉献弥撒意向约一万五千元一齐准时交给理家,当做会院的生活费。

他很谦卑地告诉我,他靠我吃饭,因他是穷人,他的中文不好,没人请他做弥撒而没收入;他要对我好一点,否则他会没有饭吃。其实这是他的谦逊;对别人的感谢、尊重及鼓励;他有时有外国修女、神父或修士请他讲英文退省也有收入不是穷光蛋,装穷是他的幽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