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楚为什么教宗方济各已经颠覆了很多期待,以及他对天主教会的未来可能正在做些什么考虑,几乎已经成为如教宗本人一样受欢迎的室内游戏了。
而能够解答这些问题的唯一钥匙就是:方济各对耶稣会士由来已久的身分认同。
这是前枢机主教豪尔赫•马里奥•伯格里奥从布宜诺斯艾利斯带来的一个个人和专业的全新定义。这个新定义也继续塑造几乎所有他身为教宗所做的一切 – 虽然他是第一位以13世纪意大利亚西西修道士命名的教宗。这位修道士以生活与穷人一起生活和对动物讲道闻名。
“也许他的行动像个方济会士,但是他的思想像个耶稣会士。”为全国天主教报导撰写专栏的耶稣会士,托马斯•里斯神父调侃道。
事实上,会很容易误认这位新教宗是现代亚西西的圣方济,因为他强调帮助被社会所遗弃的人,而且他专注于基督徒保护环境的道德义务。
然而,他也是第一位来自耶稣会的教宗。这个宗教团体世故的知识分子与其传教士及殉道者一样出名。
事实上,在那个标签背后是个灵修培育,长达数百年的老品牌。这个培育包括对社会正义的热情、传教士般的热情、专注于投身更广阔的世界,以及超越自上而下的行动,优先选择合作。
而身为第一位耶稣会士教宗,方济各带回十分深刻的记忆,即他所属的团体被罗马,最近则被他自己的前任教宗本笃十六以深深怀疑眼光所看待。
耶稣会士明确地不被鼓励去当主教,何况成为教皇。而外人的敏感,也有助于解释方济各对免除百年严密保护和珍视的传统,几乎是淡如清风的意愿。
“我们从来没有想到,一位耶稣会会士会成为教宗。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Antonio Spadaro神父说。他是一位意大利耶稣会士,曾访问过教宗,访问稿长得像一本书,对教宗认识颇深。“我们耶稣会士都应该是在为教宗服务,而不是当一位教宗。”
耶稣会,如其正式名称,于1530年由依纳爵 罗耀拉所创始,他是一位巴斯克战士,在从战争创伤中恢复时,经历了深刻的宗教变革。依纳爵编写了神操,用来带领耶稣会士作著名的退省。而在1540年,他赢得了教宗保禄三世的认可,与其他六位巴黎大学的神学生一起,成为一个正式的教会修会。
耶稣会在许多方面就像其他修会,如方济会或道明会。耶稣会士发神贫、贞洁和服从愿,也生活在团体中。不像教区神父,他们不是被祝圣至特定教区去服务当地主教。
耶稣会是纯男性修会;没有耶稣会修女。修会有一种近乎军事化的结构和精神气质,无论何时何地教会需要他们,都有突击部队愿意前往。用圣依纳爵的话来说,他们是“行动中的默观者”,并在发愿前有特别长时间的学习和灵修准备,通常长达十年或更长。
即使到那时候,过程并不算完成。再过几年,大部分耶稣会士还要对教宗“在使命方面”发特殊第四个服从愿。
如果教会需要教士去使迷失的灵魂皈依,耶稣会士已经准备就绪。如果需要他们把天主教带去新世界,例如亚洲会拉丁美洲,他们买张单程票就去了。为了推动教会的使命,耶稣会成立了如乔治城大学、福德汉大学及波士顿学院。
尽管他们开始地简朴,耶稣会依然是天主教会中最大的修会。
1773年,天主教君王们嫉妒耶稣会的影响力和独立,施压教宗克勉十四世取缔耶稣会,宣布修会“永远解散、溶解”。然而,修会在1814年重建起来。
1960年代,耶稣会共同选择为社会正义工作并为穷人做了很多改善。在开发中世界,这使耶稣会士身处民众运动,如解放时学的前哨。在萨尔瓦多,六耶稣会士连同管家及管家的女儿,被一个萨尔瓦多军事单位在1989年残杀。
同时,梵谛冈在教宗若望保禄二世之下 – 藉他的教义主管,枢机主教拉辛格之助- 调查、处罚,有时令那些急于将福音与可疑的社会运动挂勾的耶稣会神学家缄默。耶稣会也曾在教宗手中,落入有些人所谓“白色殉道”而牺牲。就在最近的2005年,托马斯•里斯被迫离开耶稣会美国杂志编辑一职,当他的长期对手拉辛格,当选为教宗本笃十六世。
作者/David Gibson
本文转载自宗教新闻社,版权均为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