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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独行 依纳爵‧罗耀拉 LIV

第五十四章:照顾贫苦 给儿童讲道 有许多使徒工作,依纳爵都亲力亲为,特别是在初到罗马的几年。一五四一年夏天,他特意安排了四十天时间给儿童讲教理,这也是他在《会宪》中,要求他的兄弟履行的服务。他受这使徒工作所吸引,是否因为这工作卑微,不被重视,而他们又是大学的硕士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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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天主的手指在这里!”1539年 随时待命 同伴们决定成立修会之后不久,教宗便任命布诺特和劳德理格两人去锡耶纳,改革当地的女隐修院,并照顾那里的大学生。十一位修会创办人从此便再没有聚在一起了。在五月四日,仍留在罗马的七位同伴,再签了一份文件,奠定了耶稣会的基石:成员会向教宗发特别的服从愿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独行 依纳爵‧罗耀拉 XLIX

第四十九章:在罗马寻找基督,1539年 任教宗差遣 诽谤的浪潮完全退去之后,同伴们很快便正式把自己交在教宗手里,任凭差遣。现在教宗了解他们,及他们的生活方式。这一步使他们的视野阔得如教会本身一样辽阔无边,而同样辽阔的是他们的慷慨意向。与此同时,这限制了他们的个人主动权,他们要让教宗的意愿成为自己的意愿。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独行 依纳爵‧罗耀拉 XLVIII

第四十八章:贫穷的朝圣司铎,罗马1539年 牧灵工作 依纳爵和两位同伴的住所没有空的房间,其他同伴只得在罗马市中心寻找住宿的地方。他们获准听告解、讲道理和施放圣事,就像在罗马北部城市所做的工作一样。他们随即忙着在罗马展开同样的工作。很快人们便开始称他们为“贫穷的朝圣司铎”,此话恰当地形容了他们的外貌、生活方式、内在动机。他们也被称为“革新司铎”,因为他们代表着新,有别于其他许多无知、懒惰、道德沦亡的司铎。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独行 依纳爵‧罗耀拉 XLVII

第四十七章:教宗的仆人,1538年 改革无效 一五三七年底,依纳爵、法伯尔和雷奈士抵达罗马,情况没多大改善。在位的教宗保禄三世是个法尔内赛人,与其说他有天使般的吸引力,不如说有文艺复兴的气质。他在博尔吉亚人教宗亚历山大六世的扶持下,做过几个教区的主教,并在一五三四年当选教宗。自此,他对教会改革的关注,不及他对自己家族及两个儿子的升官晋爵来得热心。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独行 依纳爵‧罗耀拉 XLVI

第四十六章:“我要在罗马恩待你”,1537年 被安置与圣子在一起 依纳爵死后,翻阅他私人物品的人,在他的笔记中,发现这句重要的话:“当天父把我和祂的圣子安置在一起时”。很明显,指的拉斯多达,虽然这词组本身不怎样富启示性。依纳爵不是那种硬要折磨自己去表达那被定义为不能表达的神秘者,却把烙印默存心中。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独行 依纳爵‧罗耀拉 XLIII

第四十三章:从威尼斯到罗马,1537年 在医院服务 一五三七年一月八日,同伴们到了威尼斯,见到依纳爵,大家都欢喜若狂。他们向他介绍三位新同伴,他亦给他们介绍一些同伴。他们还要等两个月才能起程去罗马,请教宗批准他们去圣地。于是,依纳爵安排他们在两所医院里服务。要造学问的大学生,投入威尼斯医院做厌恶性的工作,想必是一种残忍的生活体验,需要巨大的内在力量去克服。沙勿略为了克服自己对一名梅毒病人的厌恶,迫自己用舌头舔他的溃疡。至于劳德理格,当他得悉医院拒绝给一名痲疯病人床位时,便请他睡在自己的床上。后来,沙勿略以为自己因此染了梅毒;劳德理格亦由于担心自己染了痲疯病而病了一天。 饥饿的乞丐 经过两个月在医院里的磨练,同伴们起程去罗马,请教宗祝福他们的耶路撒冷之行。依纳爵由于审慎,没有与他们同去,免得别人起疑心。一方面,他想避开不久前与他相处有些困难的、新近就任枢机的卡拉法;另一方面,他想避开向巴黎宗教裁判所告发他的奥尔提兹博士,后者刚好在罗马。或许,依纳爵特意不跟同伴们一起上路,以作为对他们的考验。这回,不像从巴黎到威尼斯,同伴们没有分文,单靠施舍往罗马去。我们知道,他们到达拉文纳时,浑身湿透,筋疲力尽,饿得半死。他们按习惯分成三人一组上路,每组有一位神父,并效法依纳爵的榜样,在收容所或干草堆,甚至马棚里过夜,不带任何物资,吃施舍得来的。有一次,他们光着脚在滂沱大雨中走了一整天,边走边祈祷和唱圣咏;除了清晨吃了一点面包外,肚子里再没有什么。又有一次,有人误以为他们是那帮在一五二七年抢劫罗马的退伍军人,正要去罗马求教宗宽恕。 为了购买从拉文纳去安科纳的船票,他们典当了一本日课,终日挨饥抵饿。在安科纳的市场,雷奈士光着脚彬彬有礼地站在一位卖菜的妇人前,感谢她给了他一个萝卜、一个卷心菜和一只苹果。他们在洛雷托住了三天,潜心祈祷、做灵修。在托楞蒂诺,一个外国人给了他们一份有面包、无花果和酒的晚餐,他们就与其他乞丐一起享用。他们终于在一五三七年三月二十五日圣枝主日到了罗马,分别住进由自己国家所办的收容所。这四个月,令他们的初学期很不艰苦。 雷奈士后来说, 在这期间,他们度的是依纳爵的“生活方式”, 即放弃世俗事物,唯独依靠天主。 那几个月是他们生命中最英勇的时期。 教宗欢迎 在罗马,情况出人意表:原本在巴黎告发依纳爵,那可怕的奥尔提兹博士,成了依纳爵最强的拥护人,他甚至帮助团体获得与教宗保禄三世会面的机会。这是一次多么令人难忘的接见啊!奥尔提兹告诉教宗,他们九人是巴黎最出色的神学家,想以彻底贫穷的方式去耶路撒冷朝圣。他们的故事,非比寻常,几近神蹟。 教宗保禄三世喜欢接待承诺能增添他餐桌气氛、首次到访罗马的人,与他一起进餐。于是,便邀请了他们。席间,教宗静听他们与应邀的其他神学家,进行哲学和神学讨论。前几天还睡在马棚,来自巴黎的学者,现与教宗同席,与枢机和博士们同坐。教宗保禄三世很喜欢他们,便按惯例,问他们渴求什么。他们说,他们既不想要钱,也不想要教会职位,只希望能得到他批准他们去耶路撒冷。法伯尔和其他十二位同伴,得到了教宗的批文,准他们去圣地,并留在那里,但如果他们喜欢离开,随时都可以离开。此特权可以抵销方济会圣地守护长要他们离开耶路撒冷的任何压力;他曾命令依纳爵在一五二三年离开耶路撒冷。他们在一五三四年,在致命山上所发的盟誓,如今要兑现了。 敞开的门 教宗和枢机们给他们筹募了二百六十枚金币,资助他们坐船去圣地。另外,教宗赋予他们的神父那通常是留给主教的权柄,即赦免某些重罪的权柄。同时,允许他们尚未晋铎的人,可以从任何一位主教手中,接受圣秩圣事,被祝圣为司铎,不需要受圣教会的法典所限,省却拖延的时间。 就这样,这些奇怪的朝圣者,返回威尼斯,一路继续行乞;不过,在他们的肩上,那标明他们是乞丐的肩包里所盛载的特权,却完全超乎他们的想望。在这些特权当中,最令他们惊喜的,是晋铎的大门向他们敞开。他们不必附属于某个教区,可“以自愿贫穷并拥有足够学历为由”晋升神父。 同年,即一五三七年七月,当依纳爵论及这些特权时,写说: “同伴们过着极度贫穷的生活,没有钱,没有介绍信…… 但是他们一心信靠天主…… 在毫不费力之下,获得比他们寻求的多……”。 毕竟,他们只求允许去圣地朝圣!这是“主内九位朋友”的经历,这是依纳爵对来自巴黎的同伴们的称呼。新加入团体的两名同伴,因不够坚韧,缺乏定力,而离开了团体,其中一人后来给他们带来麻烦。   反省: “他们一心信靠天主……在毫不费力之下,获得比他们寻求的多……” 请回顾一下,你全心信靠天主,而获得远比寻求的多的经验。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