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稣会克里斯托瓦尔.冯内斯 (Fr Cristóbal Fones SJ ) 神父将于2025年接下教宗全球祈祷网络 (Pope’s Worldwide Prayer Network, PWPN) 国际主任一职。这项宗座工作由教宗方济各在2018年创立,以在教会的核心以及耶稣圣心的精神中促进祈祷。
教宗任命耶稣会冯内斯神父为教宗全球祈祷网络新任国际主任
“神操的神学结构”工作坊 港台两地圆满举行
耶稣会士詹姆斯.汉维神父(Fr. James Hanvey, S.J.)近日分别在港台两地带领为期五天的“神操的神学结构”工作坊,中华省多位耶稣会士、依纳爵灵修辅导、接受过依纳爵灵修培训的校友、使命合作者,以及辅仁圣博敏神学院的学生热烈参与,在酷热的夏天里享受了恩宠满满的“神操”飨宴。
教宗方济各当选10周年纪念:耶稣会弟兄们的反省
2013年的3月13日,来自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教区的豪尔赫‧马里奥‧贝尔格里奥(Jorge Mario Bergoglio)总主教被选为伯多禄的265任继承人,他以方济各为名号,是首位来自来拉丁美洲,也是首位选为教宗的耶稣会士。在此10周年之际,我们邀请世界各地的耶稣会士与我们分享教宗方济各对他们个人、牧灵工作及生活中所带来的启发和反思。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独行 依纳爵‧罗耀拉 XLVII
第四十七章:教宗的仆人,1538年 改革无效 一五三七年底,依纳爵、法伯尔和雷奈士抵达罗马,情况没多大改善。在位的教宗保禄三世是个法尔内赛人,与其说他有天使般的吸引力,不如说有文艺复兴的气质。他在博尔吉亚人教宗亚历山大六世的扶持下,做过几个教区的主教,并在一五三四年当选教宗。自此,他对教会改革的关注,不及他对自己家族及两个儿子的升官晋爵来得热心。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独行 依纳爵‧罗耀拉 XLVI
第四十六章:“我要在罗马恩待你”,1537年 被安置与圣子在一起 依纳爵死后,翻阅他私人物品的人,在他的笔记中,发现这句重要的话:“当天父把我和祂的圣子安置在一起时”。很明显,指的拉斯多达,虽然这词组本身不怎样富启示性。依纳爵不是那种硬要折磨自己去表达那被定义为不能表达的神秘者,却把烙印默存心中。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独行 依纳爵‧罗耀拉 XLV
第四十五章:主内的朋友,1537年 等待 “现在,他们会分头前往意大利各地,再用一年时间等待乘船去耶路撒冷的机会。若果天主认为此行去圣地,对祂不是好的侍奉,他们就不再等,继续致力于他们的服务”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独行 依纳爵‧罗耀拉 XLIV
第四十四章:威尼斯和维琴察,1537年 依纳爵晋铎 从罗马回到威尼斯后,同伴们重返医院,继续惯常的工作。鲍巴第拉、雷奈士、沙勿略、库杜莱、劳德理格和依纳爵于一五三七年六月二十四日圣若翰洗者庆日,在威尼斯晋铎。撒尔墨龙因年轻,被祝圣为执事,待下一年六月才能晋铎。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独行 依纳爵‧罗耀拉 XLIII
第四十三章:从威尼斯到罗马,1537年 在医院服务 一五三七年一月八日,同伴们到了威尼斯,见到依纳爵,大家都欢喜若狂。他们向他介绍三位新同伴,他亦给他们介绍一些同伴。他们还要等两个月才能起程去罗马,请教宗批准他们去圣地。于是,依纳爵安排他们在两所医院里服务。要造学问的大学生,投入威尼斯医院做厌恶性的工作,想必是一种残忍的生活体验,需要巨大的内在力量去克服。沙勿略为了克服自己对一名梅毒病人的厌恶,迫自己用舌头舔他的溃疡。至于劳德理格,当他得悉医院拒绝给一名痲疯病人床位时,便请他睡在自己的床上。后来,沙勿略以为自己因此染了梅毒;劳德理格亦由于担心自己染了痲疯病而病了一天。 饥饿的乞丐 经过两个月在医院里的磨练,同伴们起程去罗马,请教宗祝福他们的耶路撒冷之行。依纳爵由于审慎,没有与他们同去,免得别人起疑心。一方面,他想避开不久前与他相处有些困难的、新近就任枢机的卡拉法;另一方面,他想避开向巴黎宗教裁判所告发他的奥尔提兹博士,后者刚好在罗马。或许,依纳爵特意不跟同伴们一起上路,以作为对他们的考验。这回,不像从巴黎到威尼斯,同伴们没有分文,单靠施舍往罗马去。我们知道,他们到达拉文纳时,浑身湿透,筋疲力尽,饿得半死。他们按习惯分成三人一组上路,每组有一位神父,并效法依纳爵的榜样,在收容所或干草堆,甚至马棚里过夜,不带任何物资,吃施舍得来的。有一次,他们光着脚在滂沱大雨中走了一整天,边走边祈祷和唱圣咏;除了清晨吃了一点面包外,肚子里再没有什么。又有一次,有人误以为他们是那帮在一五二七年抢劫罗马的退伍军人,正要去罗马求教宗宽恕。 为了购买从拉文纳去安科纳的船票,他们典当了一本日课,终日挨饥抵饿。在安科纳的市场,雷奈士光着脚彬彬有礼地站在一位卖菜的妇人前,感谢她给了他一个萝卜、一个卷心菜和一只苹果。他们在洛雷托住了三天,潜心祈祷、做灵修。在托楞蒂诺,一个外国人给了他们一份有面包、无花果和酒的晚餐,他们就与其他乞丐一起享用。他们终于在一五三七年三月二十五日圣枝主日到了罗马,分别住进由自己国家所办的收容所。这四个月,令他们的初学期很不艰苦。 雷奈士后来说, 在这期间,他们度的是依纳爵的“生活方式”, 即放弃世俗事物,唯独依靠天主。 那几个月是他们生命中最英勇的时期。 教宗欢迎 在罗马,情况出人意表:原本在巴黎告发依纳爵,那可怕的奥尔提兹博士,成了依纳爵最强的拥护人,他甚至帮助团体获得与教宗保禄三世会面的机会。这是一次多么令人难忘的接见啊!奥尔提兹告诉教宗,他们九人是巴黎最出色的神学家,想以彻底贫穷的方式去耶路撒冷朝圣。他们的故事,非比寻常,几近神蹟。 教宗保禄三世喜欢接待承诺能增添他餐桌气氛、首次到访罗马的人,与他一起进餐。于是,便邀请了他们。席间,教宗静听他们与应邀的其他神学家,进行哲学和神学讨论。前几天还睡在马棚,来自巴黎的学者,现与教宗同席,与枢机和博士们同坐。教宗保禄三世很喜欢他们,便按惯例,问他们渴求什么。他们说,他们既不想要钱,也不想要教会职位,只希望能得到他批准他们去耶路撒冷。法伯尔和其他十二位同伴,得到了教宗的批文,准他们去圣地,并留在那里,但如果他们喜欢离开,随时都可以离开。此特权可以抵销方济会圣地守护长要他们离开耶路撒冷的任何压力;他曾命令依纳爵在一五二三年离开耶路撒冷。他们在一五三四年,在致命山上所发的盟誓,如今要兑现了。 敞开的门 教宗和枢机们给他们筹募了二百六十枚金币,资助他们坐船去圣地。另外,教宗赋予他们的神父那通常是留给主教的权柄,即赦免某些重罪的权柄。同时,允许他们尚未晋铎的人,可以从任何一位主教手中,接受圣秩圣事,被祝圣为司铎,不需要受圣教会的法典所限,省却拖延的时间。 就这样,这些奇怪的朝圣者,返回威尼斯,一路继续行乞;不过,在他们的肩上,那标明他们是乞丐的肩包里所盛载的特权,却完全超乎他们的想望。在这些特权当中,最令他们惊喜的,是晋铎的大门向他们敞开。他们不必附属于某个教区,可“以自愿贫穷并拥有足够学历为由”晋升神父。 同年,即一五三七年七月,当依纳爵论及这些特权时,写说: “同伴们过着极度贫穷的生活,没有钱,没有介绍信…… 但是他们一心信靠天主…… 在毫不费力之下,获得比他们寻求的多……”。 毕竟,他们只求允许去圣地朝圣!这是“主内九位朋友”的经历,这是依纳爵对来自巴黎的同伴们的称呼。新加入团体的两名同伴,因不够坚韧,缺乏定力,而离开了团体,其中一人后来给他们带来麻烦。 反省: “他们一心信靠天主……在毫不费力之下,获得比他们寻求的多……” 请回顾一下,你全心信靠天主,而获得远比寻求的多的经验。 (待续)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独行 依纳爵‧罗耀拉 XLII
第四十二章:从巴黎到威尼斯,1536-37年 异端者? 依纳爵的同伴突然中断学业和使徒工作,并离开巴黎,使许多人不解。大学一位博士以此为良心个案来见法伯尔,不算牵强。博士认为,团体毫无疑问是在巴黎行善,但现在他们放弃所做的好事,冒险追求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出来的计划。他们就这样离开巴黎,算不算犯大罪?博士甚至请法伯尔允许他把这案件提交神学院的博士们审理。然而,同伴们去意已决,亦不需要寻求那位依纳爵给他们推荐,在急需时可找他保护的要人。毕竟,他们突然离开巴黎,的确酷似逃走的样子。几年后,当他们身在意大利,便被指匆匆离开巴黎,与异端者无异。 徒步寒冬 劳德理格记载他们去威尼斯的旅程及途中遇到的危险。为了避开战区,他们决定走更长更艰难的路,即是要途经德国和翻越阿尔卑斯山。几个同伴提前五六天出发,留下的要把团体的财产分给穷人。为了避开人们的注意,这最后的小队,大概是在十一月十五日黎明前离开巴黎。行了一天,他们在晚上遇到一些农民和士兵。他们问他们是谁,从哪里来,要去哪里。法籍的同伴们代团体作答,说他们是从巴黎来的学生。但是,他们是隐修士或神父吗?问到这个问题时,一位矮小的老太太打断士兵的盘问,说:“哦,让他们走吧,他们要去改革一些省份呢!”逗得大家开怀大笑,也让他们继续上路去了。 从那时起,他们决定,在法国境内,只让法籍同伴回答别人的提问,而西班牙的同伴只说他们是从巴黎来的学生。这个不变而含糊的答话,使一个盘问他们的士兵,嚷着叫其中一名西班牙同伴为“哑牛”。当然,他们身穿学士长袍,此外,头戴宽边帽,手拿朝圣者手杖。每人肩上都挎著皮包,里面装着圣经、日课和纸张,胸前还挂著一串念珠。为了方便行走,他们把长袍卷起,掖在腰间的皮带里。 劳德理格在四十年后追忆, 仍清楚记得每个同伴对天主的无尽依赖和信心,以及那份异常的快乐。 他们欢欣踊跃,飘飘然,仿佛双脚从未碰到地面。 两组人在离巴黎东面二十八英里的一个小镇会合,在这里他们决定不再分开,一起走毕全程。与其一路行乞,他们选择先用光带在身上的钱,直到抵达威尼斯。一路上他们祈祷,默想,唱赞美诗,念日课。如果有人问他们去哪里,他们就说去洛林朝圣。在法国,天雨连绵;到了德国,飘雪纷飞。雷奈士说:“我们是远足的初学生”。此时,他们大概都会对擅于万里长征,精力旺盛的依纳爵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一路上 他们在途中遇到不少趣事。有一次,劳德理格走散了,结果要跟一名农民打起来,因为那农民要带他去“见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到了德国,西班牙的同伴代整个团体讲话,说他们是来自巴黎的学生,要去洛雷托朝圣:意味着他们要忍受新教徒的嘲弄。如果雪虐风饕是撕裂他们身体的钳,面对面与新教徒接触,就是在折磨他们的灵魂。最终他们筋疲力尽到了巴塞尔,需要休息三天,以恢复体力,并为天主教的信仰规条辩护。之后,他们起程往离巴塞尔有一百英里远的康士坦茨。他们既不懂德文,又不懂当地话,又不熟路,所以多次迷路。 在其中一次,他们误闯一条信奉新教的村庄。当时是晚上,人们在庆祝当地堂区司铎的婚礼,在吃喝、唱歌和跳舞。在另一个镇上,一个已婚司铎因为同他们辩论输了,便威胁要把他们投入监狱。在那个可怕的晚上,他们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有个同情他们的年轻小伙子,帮助他们在黎明前逃脱。在康士坦茨这个完全信奉新教的市镇,他们几经辛苦,才得以在一间小圣堂里,在缴付税项之后,与信众一起参与弥撒。 在进入林道之前,有位老太太从一所痲疯病医院出来,走到他们跟前,激动地喊叫,企图亲吻挂在他们胸前的念珠。之后,她把她收藏起来的、那些由异端分子砍掉的许多圣人塑像的头和手,递给他们看。之后,她陪他们去城门口,向路人喊说:“看呀,你们这些骗子!这些人才是真正的基督徒。你们这些撒谎的骗子,不是在告诉我,人人都信奉了新教的谬论吗?你们撒谎。现在,我知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不会再被你们愚弄了!”这位老太太全不为威迫或利诱所动,绝不离弃她一直信奉、源远流长的宗教。 反省: 劳德理格仍清楚记得每个同伴对天主的无尽依赖和信心,以及那份异常的快乐。 请回顾一下,在一些困难时刻,你竟体验到对天主完全的信赖 ,并经验到由此而来的快乐。 (待续)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独行 依纳爵‧罗耀拉 XXXXI
第四十一章:与未来的教宗意见不一,1536年 革新司铎? 卡拉法主教在一五五四年当选教宗,取名保禄四世。发生在一五三六年的事表明,即使他与依纳爵有相同的目标,即成立一个“革新司铎”团体以帮助教会,但两人性格不合。他们待人的方式,南辕北辙。卡拉法主教对郝塞斯所做的是阴险的,甚至客观地说是诋毁。他使跟依纳爵做退省的人,心里极度怀疑依纳爵的正统性,甚至企图要日渐加深他们的怀疑。依纳爵和卡拉法主教曾面对面谈论,而谈话都集中在革新司铎 ── 这些司铎名为泰阿蒂尼 ── 属卡拉法管辖。两人深入讨论这话题时,卡拉法不禁大发雷霆。二十年后,身为教宗的他,仍未能掩饰怒火。 我们从依纳爵寄给卡拉法的一封信中,得悉依纳爵的观点。他似乎不关心信的内容是否经过慎思熟虑了,他直率得惊人,以一个平信徒的身分,站在主教面前,请他用情,用善意,用真诚,来接纳他的信,如同他怀着同样的心情写那封信一样。 他一开始就指出一个不容否认的事实:卡拉法在一五二四年创立的泰阿蒂尼团体,发展缓慢。“像小人物经常在伟人前做的”,他胆敢道明他认为这团体为何没有发展的原因。第一个原因是卡拉法自己的生活方式。依纳爵说,他可以理解卡拉法作为团体的领袖,因尊严和高龄而穿着较好,但他亦相信,“有智慧的做法”,是效法古圣先贤,如圣方济各‧亚西西和圣道明,给追随他们的人竖立榜样。 领导人不应该放纵自己,奢华享乐,而应该以德服众。 依纳爵在《自传》中, 用了相当多的篇幅来申述这个原则。 然后,依纳爵谈到卡拉法创立的这个新团体本身。他说,泰阿蒂尼太专注于自己的团体,沉醉于咏唱日课,靠人施舍,不出外传教,不做补赎善功,不肯受乞讨的羞辱。依纳爵不敢在信中写下其他更重要的事了。从对泰阿蒂尼这些负面描述来看,我们可以推断依纳爵在他生命的这个阶段,对一个理想修会所怀的期望。 千锤百炼 依纳爵对卡拉法坦诚而不留情面的评语,造成了两个领导人关系破裂的导火线。当卡拉法晋升枢机,并到了罗马,依纳爵将要忍受他赤裸裸的憎恶。依纳爵从未透露过他与卡拉法面谈的细节,我们只知道,其间他除了批评卡拉法的思想,亦表白了他个人最深的信念。 在他看来, 只有英雄气慨和行为,才能真正抓住人心,衍生生命。 依纳爵梦想造就的是经得起实战考验的英雄, 而不是藏身于城市中心的隐修士。 幸好,他留在巴黎的团体,将在一年后重聚,他的梦想不久就要变为现实了。 依纳爵留在巴黎的几位精英,没有令他失望。虽然他返西班牙休养,令他们难过,但他们的关系非常牢固,好像即使没有依纳爵,团体都会继续发展似的。他们都专心求学,且持续每周办告解、领圣体和每天做默想。他们之间的亲密情谊,把他们系在一起,大力支持着每一个人。毕竟,真正使他们团结的是基督,而不是依纳爵。这解释了为什么依纳爵不在,他们仍然在一五三五及三六年,重宣他们在一五三四年八月十五日在致命山上一起宣发的圣愿。 新同伴 他们因有三位新同伴加入而欣慰,三人都来自法国,其中杰伊和布诺特已经是神父了。他们透过当时团体中唯一的神父法伯尔,认识这些最早期的同伴。他们以法伯尔为首,他不是长上,也不是第二个依纳爵,而是在团体中辈份最高。团体的凝聚力来自大家将神操实践。法伯尔擅长用依纳爵神操的方法待人,他有擅听告解的殊恩,有真正能同情别人的神恩,所以他吸引了很多人。众多来向他忏悔的人当中,有一位叫巩路易‧刚卡威‧卡马拉,年仅十七岁,是葡萄牙人。依纳爵在一五五三至五五年间就是向卡马拉口授他的《自传》。 一五三六年十月三日,依纳爵在威尼斯时,法伯尔、劳德理格、撒尔墨龙、鲍巴第拉、杰伊、库杜莱和布诺特都获得了文学硕士学位。这个学位雷奈士和沙勿略早已拿到了,但两人却未能取得神学硕士学位,因为这要用多几年时间,而他们打算离开巴黎的日子,即一五三七年一月二十七日,很快就到了。实际上,他们要将这个日子提前到一五三六年十一月,因为法国和西班牙开战了。离开巴黎前,雷奈士和沙勿略取得曾经在巴黎神学院,读过一年半神学的一纸证明。 反省: 在依纳爵看来,只有英雄气慨和行为,才能真正抓住人心,衍生生命。 你是否发现自己,总被别人的英雄行为所折服? (待续)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独行 依纳爵‧罗耀拉 XXXX
第四十章:在威尼斯带神操和自修,1536年 平静的一年 在依纳爵的生命中,一五三六年是相对平静的一年。他的健康似乎有了好转。他在威尼斯有时间读神学,不过只是自修,因为这个不平凡的城市,竟然连一所大学也没有。他不必为生计操心劳碌,有“一位非常善良博学的人”供他食宿,此人可能就是西班牙领事。依纳爵在一五四零年写的一封信中,形容他是“一位老朋友兼主内的兄弟”。依纳爵在这一年,经常从巴塞罗纳的伊莎贝尔‧罗斯尔,及巴黎的朋友,收到救济品,这使他不用成为任何人的负担,也不用为食物求乞。他这样无忧无虑地在威尼斯住了一年。 巴塞罗纳的一位老朋友邀请依纳爵到巴塞罗纳作一系列有关四旬期的讲道,依纳爵答复说,尽管他渴望满足这个城市的需要,因为他欠巴塞罗纳的“比世界上任何其他城市”都多,但他宁愿“以卑微的身分,像个穷人那样,讲授容易理解、不太重要的课题”,并补充说,他一完成学业就会把自己的书寄给伊莎贝尔‧罗斯尔。他在写给巴黎一位恩人的信中说:“我的身体非常健康,并等待四旬期到来,让我可以把学业放在一边,专心于更重要、更持久和更有价值的事”。 信件 在威尼斯,依纳爵并没有把时间全部用来安静地读书,独居的他开始给人写信,有些信件特别谈到教义,例如给巴塞罗纳的本笃会修女德肋撒‧纳匝德尔写的两封信,仔细提到祈祷和分辨神类的指引。若我们细心阅读,不难在字里行间,体悟依纳爵的个人经验。在这些威尼斯信件中,他经常谈到正在影响别人的考验,比当事人还要敏锐。他没有公开批判时弊,并认为一个真正的基督徒不会折磨教会,指出她的罪恶。然而,他对教会 ──“耶稣基督真正的净配”的爱,没有使他看不见教会的弊端。 一五三六年,依纳爵从威尼斯给老朋友即听告解神父米奥拉博士写了一封信。米奥拉曾在阿尔卡拉和巴黎帮助过他,但仍对依纳爵的未来存疑,并拖延不做神操。 依纳爵请求他立刻就做, “请你做我在以前已请求你的事,因为据我所知神操是人此生既能使自己得益, 又能帮助许多其他人,使他们获益的最好方法。 即使你觉得自己没有这个特别需要,但你会看到, 神操将会怎样出乎你的梦想,帮助你去好好地服务他人”。 米奥拉最终答应了依纳爵的请求,做了神操,结果他于一五四五年加入耶稣会。 神操 依纳爵亦忙于组织一些让人可作灵修谈话的聚会。这些聚会不仅是热心教友的聚会,他更愿借此带人做神操。彷如《若望一书》开首说的,他不能再对亲眼看见过、瞻仰过并亲手触摸过的生命的圣言,保持缄默。 他不是在推销一个学习自制或怎样保持情绪镇定的课程, 他想深入人命运的根源, 并已经帮助了很多人看清,什么是他们最终的归宿。 他想让人能够以感恩和服务的态度走向天主和世界, 这就是神操建筑其上的“原则与基础”。 依纳爵给我们留下做了神操的知名人士的大名。后来他给其中一人写信说:“如果你拥有财产(这位收信人来自非常富裕的家庭),财产不应该拥有你,也不应该让任何现世事物去拥有你”。此话成了依纳爵的座右铭,更多是由于他的个人经验,而非理论原则,因为正如他坦言的,他一天比一天更能深刻体尝圣保禄写的: 我们在任何事上,“像是一无所有的,却无所不有” – 格后6:10。 一位来自马拉加,品学兼备的神职人员,名叫郝塞斯。他一直都想做神操,奈何始终没有实行。最后,他下定决心;在退省的第三天,坦诚自白,使依纳爵十分惊讶:他未做神操前很担心,怕神操会把一些错误的道理教给他,所以他带备一些书籍,以正视听。他的态度是因为“有人给他讲过某些话”。 可以肯定,这怀疑是卡拉法主教灌输给郝塞斯的。卡拉法会在不久的将来被任命为枢机,几年后,又当选为教宗保禄四世。神操使郝塞斯获益良多,媲美依纳爵昔日在巴黎的同伴,并表示愿意:“追随朝圣者的生活方式”。 反省: “我认为:神操是人此生既能使自己得益,又能帮助许多其他人,使他们获益的最好方法。 请反省一下,多年来你为自己的灵性生命所下的功夫。 (待续)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独行 依纳爵‧罗耀拉 XXXIV
第三十九章:从罗耀拉去威尼斯,1535年 西班牙之旅 这是依纳爵最后一次离开罗耀拉,展开徒步四个月,踽踽独行的旅程。他首先去方济各‧沙勿略的家乡,把沙勿略在巴黎写的信交给他哥哥,此信为化解他哥哥对依纳爵的反感,因为“有些卑鄙的人给他打报告”。沙勿略在信中,赞依纳爵不仅“在许多时候,在金钱和人际关系方面帮助我”,而且“他是我放弃狐朋狗友的原因,我因经验不足,而误交损友”,并说依纳爵是个“了不起的天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