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单是一位忠信的好牧人,也是启发及培育了不少后辈的音乐老师。愿他的经历及决心,继续成为我们在生命旅途上的明灯,能不屈不挠地活出上主给我们的天赋及使命。~ 耶稣会中华省省会长董泽龙神父致谢词
沈德中神父殡葬感恩祭:天国多了一位熟谙音乐的耶稣会士
新发现的四颗小行星以教宗额我略十三世和三位耶稣会士的名字命名
国际天文学联合会(International Astronomical Union)在2023年2月7日出版的 WGSBN 新闻快报中发布了“为四颗新发现的小行星命名”的消息。这四颗小行星分别以教宗额我略十三世的本名 Ugo Boncompagni 和三位在梵蒂冈天文台服务的耶稣会会士的名字来命名,以此向他们致敬。
教会不是一个灵修跨国公司:教宗方济各会见刚果及南苏丹的耶稣会士(下)
教宗方济各于2023年2月4日在南苏丹进行牧灵访问的过程中,也会见了当地的耶稣会弟兄。在会晤的过程中,教宗被问及许多的议题,包括:他如何祈祷?对于非基督徒的文化、战争文化的担忧、对非洲的梦想、雅鲁培神父列品案、《愿祢受赞颂》在非洲的反响、对东非耶稣会士的期许等。以下是《公教文明》期刊的相关报导。
教会不是一个灵修跨国公司:教宗方济各会见刚果及南苏丹的耶稣会士(上)
教宗方济各于2023年1月31日至2月5日前往刚果民主共和国和南苏丹访问,完成了他上任以来的第40次国际牧灵之旅,如愿地实现了他访问这两个非洲国家的梦想。这位耶稣会出身的教宗依循他在国际牧灵访问期间的惯例,分别于2月2日及2月4日私下会见了这两个国家的同会弟兄,与他们进行了深度的交谈,内容包括:耶稣会普世性使徒优先、冲突与战争、辞退教宗牧职、对非洲的梦想、亚马逊的世界主教会议、神慰与神枯、雅鲁培神父列品案等。
北京中国学中心推出利玛窦动态贴图
在庆祝创立25周年之际,北京中国学中心(The Beijing Center)设计并发行了耶稣会士可敬者利玛窦神父(Venerable Matteo Ricci SJ)的一组动态贴图(表情包)。利玛窦是首位受邀进入紫禁城的西方人士,他在中国期间在科学、地理研究、跨文化交流和神学思想等领域取得了成就。
一位耶稣会科学家与《神操》的关系
借由向灵性范畴开放的心态体验科学,进而与天主建立关系 作者:齐瓦亚神父 (Jean-Baptiste Kikwaya, S.J.) ,隶属耶稣会中非省 ,目前任职梵蒂冈天文台 我是一名天文学家,有一次在洛杉矶接受采访,一名记者问我:“为什么有那么多耶稣会士的名字与月球有关?”这个问题让我不仅注意到我的科学家身分,同时更关注到我的耶稣会士身分。一名法国天主教记者也问了我类似的问题:“为何耶稣会士长期以来积极投身于天文学领域,关于这点你有何解释?”这两个问题清楚地显示出科学与耶稣会士身分的关联,那么,是否有个“耶稣会独特的方式或途径”来活出科学家的身分呢? 我认为没有。以我浅薄的意见来看,耶稣会士拥有的是一种态度或独特的内在气质,用以实践在他自己的专业上,当然,也适用在科学上。 就第一个问题的回答,我归因于在获取知识的过程中,经验带来的现实感与真理,这两者超越了知识本身,打开了生命中其他新的层面。当一个人的出发点是科学知识和基督信仰知识时,所获得的经验会给他或她带来某种程度的安慰和活下去的理由。在这一点上,认识天主的经验与科学知识方面的经验两者之间有各种交集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上,如果你深入学习科学知识和信仰知识,你会发现你不会面临“非此即彼”的选择;反而,这两者会帮助你更加了解你周遭的世界和你自己的生命。你获得的经验,不论是在科学领域或是信仰方面,都会让你了解你自己、了解其他人,同时也了解这个世界。因此就我观察,耶稣会研究科学的方式,就是以开放的心态对生命其他领域“超越性” (transcendence) 的问题做探究。 至于耶稣会士在天文学方面的投身,首先,我要说耶稣会士不仅涉及天文学,也在其他不可计数的知识领域里潜心研究。我想这源自于耶稣会士在接受培育时对“求知” (knowing) 的重视,不过,求知并不意味着纯粹为了知识的缘故才去学习或获取知识,这样的话求知过程就过于表面化了。在耶稣会的培育中,“求知”首要关注的是“生活”、“成为伙伴”和“感受”的共同体验。当一名耶稣会士渴望认识天主,他不会从外部去研究祂。他的目标是与天主建立关系,并活出和阐述这关系。从人类到宇宙的所有其他知识领域的认识也是如此。这种知识与经验密切相关,而经验也丰富了知识。问题在于:耶稣会士丰厚的底蕴来自何处? 答案与《神操》息息相关,这是圣依纳爵留给我们耶稣会士,也是给教会及世界的遗产。确实,在神操的第一周里,圣依纳爵邀请避静者认真思考他们的罪的实际状况,以及天主重新建构的慈悲。一旦成为新的受造,避静者可以回应耶稣的召叫,分享祂的生命并跟随祂。然而,除非你花很长的时间感受耶稣的临在,透过默想和默观亲密地认识祂,习惯祂的风格,否则是不可能听到祂的召唤。 这种亲密的过程发生在一个对话的场景中。避静者不应试图以“理性”的方式接近耶稣,把祂当作一个对象来研究掌握,然后传达给其他人。相反的,这更像是一种对话,避静者在其中揭示他或她自己是谁,包括:他们的文化背景、个人经历、经验和问题。那就是他或她被召叫去“体验耶稣”的方式,这在后来就可成为他们灵修生活的基础。 在此同时,耶稣会士根据与耶稣亲密关系的经验来建构他的生活,耶稣启发了他所做的一切,包括他的使徒工作、他与天主子民的关系及他的学习。因此,作为一名受到《神操》滋养的科学家及耶稣会士,我对从事自己的专业所获得的经验感到兴趣。这超越了我研究领域的任何“外在”知识,或超越了它所产生的结果,将我置于一个涵盖生活的所有其他面向、更为普遍的环境里。这包括了对天主、人类、世界和自然的尊重和爱,以及作为我自己,一名耶稣会士及一名科学家的承诺。这也正是我敢于希望与我接触的每个人都能感受到我的感受,无论他们是我的同事、学生、堂区教友和来自各方的男女。 文章摘录自:耶稣会士2022年刊《The Society of Jesus in the world》
著名历史学家美籍耶稣会士欧马利神父安息主怀
美国著名学者耶稣会士若望 ‧ 威廉 ‧ 欧马利神父(John William O’Malley, S.J.)于美国时间9月11日蒙主恩召,享寿95岁。 欧马利神父除了是美国耶稣会乔治城大学神学与宗教研究系的教授外,也是现代欧洲宗教史的知名专家。他以天主教会最近四个大公会议 (拉特朗第五届大公会议、特利腾大公会议、梵一大公会议及梵二大公会议) 中的论述及译注耶稣会20世纪历史的学术著作闻名,并教育了许多耶稣会士和一代又一代的美国天主教历史学者。
范庆灵┃雅鲁伯月过后的回顾整理与分享
大家还记得耶稣会的雅鲁伯月吗? 没关系!这边帮你简介一下~ 中华省所安排的雅鲁伯月的内容大致上如下: 个人圣召故事的分享、司铎省召的意义、耶稣会前辈司铎的经验分享、对司铎职的神学反省、耶稣会内的司铎圣召、对雅鲁伯月的评估,最后以八天神操避静来整合一个月的经验。
饮水思源|My loving memory for the Jesuit priests
九月二曰看到 FACEBOOK 上一则香港耶稣会士谷纪贤神父过世的消息,让我想起 1975年暑假,我在九龙华仁书院圣依纳爵圣堂参加完弥撒,谷纪贤神父(Father Coghlan)特别在圣堂外等我,给我一张纸,上面写着两个台湾台中市的地址
主耶稣怎样亲自带领了我
沈鹤琏神父 圣召是耶稣基督亲自的召叫。我深深体验到耶稣对宗徒所说的话:“不是你们拣选了我,而是我拣选了你们。”(若十五16)最近我在避静中发觉,耶稣基督不但召叫了我,而且还亲自带领我,去完成祂对我的召叫。 1952年父亲伴我去大修院见了金鲁贤院长,他同意我9月进备修院。就这么顺利、简单地开始了“修道”。 但在1955年9月8日晚上十时,突然来了许多公安人员和解放军,逮捕了院长、理家神父和好几位大修士。原来是全国反对天主教的大运动开始了,修院宣布实行军管,叫我们整天学习,“洗脑”半年后被赶回家。回家做什么呢?前途茫茫。 想不到1958年9月30日晚上,来了一个公安人员叫我签名,说我以反革命罪名被逮捕了。随后一付手铐,一辆三轮车把我送到了卢湾公安分局。 我为耶稣保持信德而入狱,多么光荣!但关了三天就受不了了:每天两顿“干粥稀饭”,上面一些咸菜;十几个人挤在一间房里,躺下就不能动了。房内只一个小灯炮,太阳晒不到,每人脸黄肌瘦的像鬼。晚上跳蚤又来找麻烦。我心里向主诉苦,抱怨说:“主耶稣,我因祢的名而来,在这里受苦,祢怎么不管我了?我快饿死了!” 到晚上我在唸玫瑰经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轻轻对我说:“鹤琏,我就在你心里,我从没离开过你,难道你受的苦比我多吗?”我听到了,心里非常难过,怎么抱怨起主基督来了?我马上向主认错:“好耶稣对不起!请原谅我!请给我为祢受苦的力量和恩宠!”眼泪止不住涌了出来,旁边的人说:“这个年轻人想家了,好可怜!”他们不知道这是喜悦之泪。 接下去一个月我都沉浸在神乐中。我安排早上默想,然后唸玫瑰经,上午三串,下午三串,还“拜苦路”,心神平静,我把它叫做“灵修大学”。这是第一次听到耶稣同我讲话。 1959年4月我被判反革命罪,三年刑期。那时所谓“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全国人民都在挨饿。当时我骨瘦如柴,不到40公斤,路也走不动,准备去见天主。后来跟打鱼队去青海湖边捕鱼,吃了不少湟鱼,不但活过来了,身体也渐渐康复了,为主殉道的花冠却擦身而过。 1961年9月29日我三年刑期到了,搬到“职工队”。因有“反革命帽子”(看不见的),不可回上海,在青海当“留场职工”,属“三类人员”。我在大西北待了25年。 1963年建筑公司开始有工程了,我们就回到西宁。我学油漆工,在西宁各工地油漆。西宁市有好几位女士是“劳教”从上海送来的。其中一位王小姐,她的姊夫是我所在的木工队(包括油漆组)的管教员,他要同我介绍他的小姨子。 这时我心里非常乱,因为我从没想过结婚的事。那时根本没有钱,吃饭勉强,衣服都是补丁。而且结婚以后要变成青海户口,再不要想回上海了。于是我到附近一个没人去的“小公园”,找个角落,恳切地祈祷:“主耶稣,结婚是不是祢的圣意?祢召叫我当神父,我还有没有希望修道呢?”“主,请祢发言,请告诉我该怎么做?”“耶稣圣心垂怜我!圣母圣心请为我代祷!”我也忘了祈祷多久,天黑了,只好回去。 第二天下班后,我再去那里祈祷。现在想起来,真是很热心,充满信心的祈祷。结果一个很小的声音对我说:“再等十年!等十年!”我听到了!十年后我才36岁,还年轻,我马上对主耶稣说:“我十年中什么也不考虑;如果十年后没有办法修道,那我再考虑结婚的问题。”我又祈祷一会,心中充满喜乐和平安,我也求圣母代祷,叫我守好自己的诺言。这是耶稣第二次亲自指引我。 我告诉了小王“再等十年”的讯息,她说十年后已是老太婆了。没到一个月,她被调至新哲农场去了,我心里一阵难过,查看申命记上说:“天主是嫉妒的天主。”(申五9,六15)祂只准你爱祂,不准分心! 1970年10月我被调到海西的查查香卡农场。农场那边与西宁市不好比的:天寒、地冻、伙食差、没有树木、没有街道、更没有商店,一片荒凉。收工时我对着大山喊叫:“天主,祢在哪里?”一会儿回音来了:“天主,祢在哪里?”我又喊叫:“耶稣救救我!”回音:“耶稣救救我!”主耶稣不理我了,我好难过。但事实上一直有个声音在安慰我:“我就在你心里,我从没有离开过你!”当时感到天主要叫祂所爱的人吃点苦,我求祂赐给我力量! 很快十年到了,我完全没有找对象,每天热心祈祷,努力劳动。又过了两年,我想没有修道的希望就结婚吧!写信请大妹给我寄几张女教友的照片,我就打报告说要去上海结婚。当时农场除了父母的丧事和结婚是不准假的。我请婚假,可是队长不放心,如果我没有结婚大队长会批评他的。我叫他放心,我一定会带喜糖回来的。 我准假到上海已是1979年7月初。正好朱励德神父从意大利来探望老母亲。我想尽办法见到了他,我告诉他我想进耶稣会,他建议我找负责中华省的陈神父。而且我问他:“我四十岁出头了,可不可以继续修道当神父?”他说:“当然可以。我希望你能当神父。但你自己作一热心的祈祷,问问耶稣,祂会指点你的。” 我回家后还很早,就在床前跪下,心里好热,我问耶稣说:“祢还要不要我修道?”一个很清楚的声音:“我从来没有不要过你,而你却三心两意。”是呀,我是请假来相亲、找对象的。发现自己错了,就赶快向耶稣求宽恕:“我决定走修道的道路,决不三心两意去找对象了。好耶稣,祢是我永远的对象!请祢帮助我,指引我该怎么一步步走?好圣母,请在耶稣前为我讲讲好话!” 我祈祷时从没有这么热切过,越讲越响。妹妹突然打开房门说:“哥哥,你在同谁讲话?”我说:“没有啊。”心想这下糟了。妹妹说“我已同你约好明天下午三时去看丁小姐。”我说:“我在祈祷中想到青海又远又苦,她一定不会去的,取消了吧。”妹妹很生气地说:“你怎么三心两意的,叫我怎么回人家?” 耶稣叫我不要三心两意,现在妹妹又说我三心两意,怎么了?不!我从今以后决定一心一意修道,一门心思跟随基督。这时我许下了誓愿。感谢天主至今我没违反,再没有想过要结婚的事。而现在想起来,天主是如此地爱我,叫我只跟耶稣基督走。 1981年1月我找到了陈神父,后来他允许我进耶稣会发了初愿(地下的)。他要求我去美国读神学。正好堂兄来上海探亲,我伴他去佘山朝圣,请他担保我去美国,他竟同意了。 1985年我“平反”了。1986年我回到上海后就去申请到美国探亲。十多天就收到护照,但去大使馆申请签证时,却被拒绝了,说我有移民倾向。 到了1988年5月因为美国加洲的总主教John Quinn来一封信到大使馆,他们叫我早晨早点去,当天就给了我签证。我马上去买飞机票到纽约堂哥处。同时打电话给省会长张春申神父。他叫我同朱蒙泉神父联系,先在柏克莱读英语。这以后好耶稣没再亲自同我说话,但祂都安排长上或导师来指引我,帮助我该怎么一步一步走。 我一到美国,朱神父就安排我读英语,天天上课和做功课。1989年申请读神学,JSTB的院长就是不收我。后来万神父(Fr.Walling,美国人)同我一起去,他似乎很有把握,叫我一起祈祷再进办公室。结果讲了一个多小时,不同意!最后院长说:“你TOFEL考550再来见我。”万神父就同我说情:“他在劳改队26年没读英文,考500分好不好?”院长说:“530至少。”后来讨价还价到510分。他叫我510以上再去见他,否则不必去了。 结果最后一次考试,我得了510分的报告单,拿了去见院长,他说:“你怎么没多考几分?”我说:“耶稣说分数够了,你赶快读神学、升神父吧!”他真的收我了。 1989年我开始在JSTB读神学。四年全部Pass。1993年5月安排我考Ad Gradum毕业考。我那时求圣神光照,求圣母代祷,结果我考过了,四位教授恭喜我。当时我开心得好像心要跳出来了,不停地感谢上主对我的慈恩。好天主啊,祢真是太奇妙了! 1993年6月5日我在圣方济大学的静山教堂晋升司铎。那时巳57岁,今年正好20年。 去年避静时,突然发现那时一个声音说“再等十年,(我会让你修道成功的)”,根本没有讲过结婚的事。原来是我自己的想法加上去的,而同天主的想法差这么远,甚至背道而驰,好可怕!还好主耶稣让我及时见到了朱神父,化解了这一惊险! 好天主把我“放”到劳改农场,叫主耶稣亲自带领我。到了祂知道的“时间”又把我领出来,送到美国去读书、晋铎,天主是多么奇妙! 主耶稣基督如此爱我,祂拣选了我,就千方百计让我成功,只要我不离开祂。慈爱的主耶稣,我感谢祢,赞美祢,永永远远爱祢,决不离开祢!(摘自 见证杂志 2013.7)
辛丑金牛到,春临福满门
鼠去牛来,今年是金牛年,也是圣若瑟年,更是家庭年,祈求天主保守我们每一个家庭、每一个人都有牛的坚毅,勇敢面对一切挑战,扭转乾坤,展现新的希望、新的气象。
温润和煦 平易谦冲 耕耘上主心田 — 和为贵神父 新书发表会
耶稣会士和为贵神父的新书发表会于2020年11月7日下午在台北耕莘文教院举行,这是“耕莘文教基金会”与“我为人人协会”合办《耶稣会士在台福传口述历史计画》的第十一本书,也是到目前为止,唯一新书在发表时,书中主角已不在世、不能亲临为读者签书的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