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若石修士

狄若石修士  

我出生在一个虔诚天主教家庭,有一位叔叔是神父,也有好几个表兄弟当了神父或修士,母亲家族里也有圣召的传统,所以在我被召叫的过程中,天主很清楚的表达祂的使命;跟随着家族传统,我去教区小修院准备成为一名神父,但天主有祂特别的计画。那个时代,要成为神父的必要条件是必须学会希腊文和拉丁文,我读了两年,还是无法学好这两种语言,所以带着悲伤沮丧的心回家;看似我的理想受挫了,但天主仍持续在我身上作工。

当我作神操时,很清楚看到自己的召叫是以辅理修士方式加入耶稣会,而有一间耶稣会管理的使徒学校离我家很近,我有机会去认识他们,在我提出申请进入耶稣会后,他们送我去西班牙北部一个很美丽的地方-Comillas, Santander,耶稣会从全西班牙选出的神学院学生,在那边就读各式大小修院,修生们在修院里学习神学和哲学。其中有个独立团体称为“Colegio Máximo”,我被送到那,过了几个月通过第一次培育(望会);之后我被派遣到沙拉曼卡,进行第二次培育(初学)。

在初学时,我完成一个月的神操,之后被派遣去协助社区的医院,当然我是很害怕的,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成为一个医护人员。但是天主的手持续作工,我从其他的兄弟身上学习了很多,知道怎么成为医护人员甚至一个牙医!

在这些年中我的中国召叫开始发芽,1958年我向长上提出申请,但他们告诉我,中国是一个”真正的医院”,他们需要新的医生去替代旧的医生。1962年耶稣会西班牙省再次分成两个,我从LEON省换到CASTILLE省,新的省会长派遣我去马德里学医学,待我学习结束后,被派遣到Comillas地方医院工作;当Comillas修院被归入马德里后,省会长问我是否想要去中国,听到我正面答复后,他马上送我去中国,那时候是1967年;这明显是天主的化工,因为在六年中,天主没有浪费时间,反而把我训练的更好。

当总会长来台湾年度访视的时候,我们讨论是否在台中设立医院,当时我已经分别有两年在徐汇中学、十年在新竹新埔内思高工担任医护人员。1983年,省会长房神父派遣我去台中的安养中心,在那担任了五年的看护者,直到颐福园1988年在新庄落成。今年颐福园庆祝启用25周年,在这25年间有150个耶稣会士使用过这边的服务。

我的经验多半是与年长的耶稣会士打交道,我可以和年轻人分享什么呢?如果坚持要我回答,我想告诉你,我印象最深的事–对人类及年长耶稣会士的服务,是非常具有意义的经验,因为在他们身上可以同时看到人的本质和耶稣圣神的存在。以人子的身份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显现祂的复活,过程中当然有痛苦与死亡的时刻,但这一切都将在复活后结束,这是我们信仰的希望。

 

延伸阅读 

蓝祖青 Larranaga Fernando.

蓝神父出生在西班牙的毕尔包,在七个孩子中的排行第三,家里是大家所能想像的西国传统家庭,家人都是热心教友,在这种氛围下成长的他,也很早就知道自己未来要走的路,所以在1933年9月17日他进入耶稣会,开始接受培育。

蓝神父在比利时杜内入会后,也在当地接受文学培育,1938年他接受派遣,来到中国北京德胜院学习中文,在河北献县攻读哲学,并分别在安徽芜湖及天津进行试教。随后长上安排他到上海徐家汇攻读神学,1947年获许可,二月先在上海徐家汇晋升执事,同年五月二十四日在安徽芜湖领受铎品,并于隔年完成神学课程。

 

饶志成 Jao Chih-ch’eng John.

饶志成神父1943年出生于印尼,高中毕业后回到台湾,于台湾大学念机械系。中学时,受当时在印尼的郑爵铭神父感召,加入督进团 (基督服务团前身)。

于1963年入彰化静山耶稣会初学院。两年后赴意大利唸文学、哲学及神学,获哲学及神学双硕士学位,并于罗马宗座额我略大学唸灵修心理学。

学成后回台,于1976年晋铎,开始福传工作。神父喜欢与年轻人来往,在修会内接受长上所指派的一些行政工作外,也负责培育青年工作,先在台南百达学生中心当了五年的主任,后来又被任命接掌圣多玛斯总修院院长七年,负责培育年轻修士工作。

丁松青 Martinson Kieth Barry.

丁松青神父,来自美国加州的圣地牙哥,1971年,以修士身分,在兰屿国小教美术、音乐一年,1976年被派到清泉,从此与原乡结下不解之缘。

丁松青除了是耶稣会神父,也是一位作家,其中《清泉故事》、《兰屿之歌》、《刹那时光》由作家三毛翻译成中文,新书《魂萦梦系》(Ghost Friends)是一个虚拟的故事,满足读者对未可知的世界的想像,也让人深思前往人生旅途终点前,该为自己及所爱的人好好活着。

三毛在1983年起至1986年,帮美籍丁松青神父翻译《清泉故事》,遇见景致宜人的清泉,就像找到了她梦中之家般喜爱,在此居住下来,租住此红砖屋三年,三毛并将此做红砖屋命名为”梦屋”,山明水秀的清泉,成为三毛暂时的歇脚处以及寻找灵感的地方,清泉部落还有三毛的故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