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祖青神父(Larrañaga, Fernando)


蓝祖青神父 Larrañaga, Fernando

蓝神父出生在西班牙的毕尔包,在七个孩子中的排行第三,家里是大家所能想像的西国传统家庭,家人都是热心教友,在这种氛围下成长的他,也很早就知道自己未来要走的路,所以在1933年9月17日他进入耶稣会,开始接受培育。

蓝神父在比利时杜内入会后,也在当地接受文学培育,1938年他接受派遣,来到中国北京德胜院学习中文,在河北献县攻读哲学,并分别在安徽芜湖及天津进行试教。随后长上安排他到上海徐家汇攻读神学,1947年获许可,二月先在上海徐家汇晋升执事,同年五月二十四日在安徽芜湖领受铎品,并于隔年完成神学课程。

他回到西班牙进行最后一年的神修,在1949年时,接受派遣来到菲律宾马尼拉的初学院担任初学副导师,在工作中也确定自己毕生的志向,于是在1951年2月2日在初学院中宣发末愿,成为一个终生的耶稣会士,随时接受长上的派遣到有需要的地方服务。因此同年八月他被派回西班牙毕尔包,从事为中国安徽芜湖传教区募款及财务管理的工作,直到1959年,长上又命他动身启程回到菲律宾马尼拉,这次他被派到沙威学校中教授宗教学及担任学生神师。

1966年已迈入半百的他再次被派遣,这次来到台湾台北,在光启社会院里担任理家,并在社内负责总务工作。四年后,因健康问题,他回到西班牙马德里去接受手术及后续静养,在复原之后,他又去到毕尔包,协助当地会省的财务工作。

几年后又回到中华省,但这次仍是个新地点,就是香港的四维会院,而且是担任院长的职位,在这个工作上除了要管理会院,更有一个大任务,就是要为越南教会募款。1984年他的身体再次出现不适,这次他飞到瑞士日内瓦去接受手术及在当地静养,可是在休养的四年中,他仍不忘为越南教会募款。1988年他回到香港四维会院担任越南办公室主任,但随着越南在会内编制的调整,他也在香港、菲律宾、澳门等地区不停地穿梭。

2009年,他已高龄92岁,省会长卸下他的工作,安排他到现在新北市的圣若瑟颐福园内休养,为教会及耶稣会祈祷。在今年即将要庆祝他入会80周年的前夕,他回归天家,但我们相信这位终生奔波在各个地方的神父,一定也在天上与我们同乐。

蓝神父后期因患有多重病症,致使他智力和语言能力受损,但我们却可用脸部和手的表情及动作,或简单英文来沟通。他为人谦和,常以微笑待人。身体好一些时,他会自己将轮椅推至长廊来回走动和散心,看看小花园里的小鸟和小池塘中的小金鱼。有时他会邀请来探望他的朋友、会士与他一起欣赏他的最爱–金鸡。他也常喜欢在小圣堂静默祈祷,与主密谈。但当类似癫痫的症状突然发作时,会使人措手不及。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总让人心中难受,但却又无法帮助他减轻病痛。之后安慰他,或问他舒服一点了吗?他总是耸耸肩,以微笑着说:“Muy Bien”! 他从不因身体的不适而自怨自艾或情绪失控,反而却常散发出平安和喜乐的气息,且信任地将自己交给看护者,甘之如饴的接受和顺服上天给他的一切。

在病苦中,他仍然以坚忍、平安和喜乐的态度面对他人,使人颇受感动。更教导我们:不论在逆境还是顺境,都要以正面的态度去面对一切,更要不断的学习放下,活在当下,并时时事事感恩!

 

延伸阅读 

Gomez Felipe.

我出生在1935年西班牙Castilla的一个务农家庭,从来没想过会走入修道生活。

然而在1948年的耶稣圣心节,我遇见了一位耶稣会士Muñana神父,他曾在我们村庄教导民众做九日敬礼;同时也是一位道理班老师,所以他每天都召集孩子们,讲故事给我们听。他知道我有一位舅舅是神父,因此经常问我说:“Felipillo,你想去读神学院吗?”而我的回答总是:“不想!”当下午节日游行结束后,我忙着吃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吃到的橘子,这时神父看到我独自一人在街上,于是他问:“Felipillo,你想读神学院吗?”我还是回答:“不想!”

 

谷寒松 Gutheinz Luis.

谷寒松神父1933出生在奥地利阿尔卑斯山谷中一个美丽小镇,母亲基于对中国文化的向往,将五个小孩分别取名谷寒杉、谷寒松、谷寒梅、谷寒柏、谷寒竹。

生日与国父孙中山诞辰同一天的的谷寒松神父,在高中毕业即加入耶稣会,1961年被派遣来台传福音。1975年,在辅大神学院任教的谷神父应李明德神父之邀,第一次造访就在辅大旁的乐生疗养院。当他目睹一处“怡园”空地上,竟住了十二名严重痲疯和精神病患,他们有人手脚残缺,有人目光呆滞、无法言语,在一坪不到的空间,吃、喝、拉、撒、睡全挤在一起解决。从此,他义无反顾投入照顾痲疯工作。

 

田松 Perez Tirso.

我出生于1956年1月24日,成长于西班牙布尔戈斯的一个虔诚天主教家庭,我很荣幸自己与Saint Louis de Vitores(马里亚纳岛的殉道者)在同一个教区受洗和领坚振。

母亲是虔诚的天主教友,每餐前必祈祷,当我渐渐长大,她邀请我一起祝福这些餐点;父亲每晚睡前都会跪在床前祈祷,当我还是个小孩时,总是好奇的看着他的动作;除了我的父母亲之外,还有一位独身阿姨,跟我们一起住,她是个非常热切的教友,总是陪着我们(弟弟妹妹)在睡前祈祷,特别是三钟经。七岁的时候,我就表明想要领圣体,父亲觉得我没有准备足够,希望再等一年,因此我在学校好好准备了一年,八岁初领圣体后,就随时准备好我的心灵及感恩的心情,持续在每台弥撒中领圣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