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长大成人,1498 – 1506年 信仰 或许依纳爵小时候也有机会去翻阅使他肃然起敬的家族档案,这里面包括教宗本笃十三世,在一四一五年亲笔签名的文件,说罗耀拉是阿兹柏提亚当地教会的恩人。另一个档案记载的,是西班牙天主教皇室,称赞他父亲所作的“许多出色和忠诚的服务”;他为了保护国王而“不顾自身安危”。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独行 依纳爵‧罗耀拉 III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独行 依纳爵‧罗耀拉 II
第二章:家庭背景 罗耀拉堡的位置 罗耀拉之宅第依偎在一弯辽阔的山谷,一条小溪缓缓地在谷底流过;罗耀拉一字,意谓“沼泽”。这山谷像这地区许多其他的山谷一样,隐没在群山之中。春夏两季的景色,是一片鲜明翠绿;秋天,绿油油的景致,成了暖暖的一脉金黄;冬季来临时,又是另一番紫罗兰色夹杂着锈色的柔和色调。
卜弥格
卜弥格(Michał Piotr Boym,SJ,1612年-1659年6月22日)出生于利沃夫(今属乌克兰),原名弥额尔•伯多禄•博伊姆(波兰语:MichałPiotrBoym),为天主教耶稣会波兰籍传教士。 南明弘光元年(1645年)来华,是第一个将中国的动植物、医药、地理等科学和文化成果系统的介绍给西方的传教士。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独行 依纳爵‧罗耀拉 I
本系列共七十章,译自高伯仁神父的《Alone and on Foot : Ignatius the Pilgrim》 中译介绍 为不懂西班牙文,无法阅读特耶克‧伊第哥拉斯(Tellechea Idigoras)教授所编纂的圣依纳爵生平巨著,或面对耶稣会士卜米高神父(Michael Buckley,SJ)厚厚的一册英译,仍心悸却步者,都要感谢耶稣会士高伯仁神父(Brian Grogan,SJ)将卜神父的英译本,摘录成我们着手作中译的节本。
不开冷气不杀生的魏志立神父
九龙华仁书院的学生心中魏志立神父(Fr. Harold Naylor)是一名环保神父,一生实践环保精神,他所属的修会——耶稣会,根据他的遗愿,将遗体送往香港大学医学院作为大体老师。环保精神,至死不渝。
专访魏志立神父
提起魏神父,大家对他的评论往往很极端。有些说他带同学去outing很无聊,每次写了又要写一千字以上的文章;上课的时候又突然要大家做一些古古怪怪的体操;有时更加会“打学生”。所以同学们对他都敬而远之。一个晚上,三位中六的同学跟魏神父做了一个专访。
张伯达神父
张伯达(1905年5月27日-1951年11月11日)是耶稣会神父,巴黎大学文字学博士,中国天主教“四大才子”之一,曾任徐汇中学校长、震旦大学文学院院长,也是天主教上海教区在1950年代第一位殉教的神职人员。 1905年,张伯达出生于江苏省嘉定县安亭乡一个世代信奉天主教的大家贵族,自幼受到良好教育,学业成绩优良,并且很早就怀着终身“愈显主荣”的志向,因此在中学毕业后,于1925年进入耶稣会修道。1932年,他被耶稣会派赴法国深造,1937年获得巴黎大学文字学博士衔后回到中国。博士论文为L’Écriture chinoise et le geste humain : essai sur la formation de l’écriture chinoise(中文写作和人类的姿态)。 1940年5月30日,张伯达在上海徐家汇圣依纳爵大堂晋铎。1947年,震旦大学新设文学院,张伯达兼任院长。 1951年3月,张伯达在华东大区召集的私立学校教育会议上,“思想搞不通”,认为中共政府推行的“三自革新运动”只是“假三自”,因而被认定为“反动分子”,于同年8月9日被中共政权逮捕,但没有公开宣判。住在张伯达神父对面囚室的William Aedan McGrath说他看见神父在去世以前曾在囚室煎熬和呕吐达两个月。 11月11日,徐家汇本堂神父蔡石方接到通知,张伯达已经“病死”于狱中。由于尸体皮肤已变成了紫黑色,身上一丝不挂,蔡石方神父由牙齿的特征才勉强辨认出尸体。狱卒指著死者对蔡神父说:“他真顽固,反抗到死!”。张神父的尸体于1951年11月12日回到教堂,天主教上海教区的神父们身穿红祭披,为他们所敬仰的张伯达致命真福举行追思弥撒,有大批教友参加。 张伯达神父死后,共产党政府发表声明,谴责为张神父的祈祷和弥撒是“新类型的帝国主义细菌战 – 反革命的心理细菌。” 葬礼结束后,信徒们开始造访张神父的墓地,警察把守墓地,但是还是有报告说发生了奇蹟。中国当局后来警告天主教上海教区主教龚品梅(本人后来30年监禁)。
父亲与我的圣召──周守仁神父专访
编按:香港圣玛加利大堂(St. Margaret Mary’s Church)编辑群曾在过去两期分别带大家到访过“修院”--圣召陶成的道场和“堂区”--神父体会天国的团体。
缅怀杜华神父 喜见基金会传爱
在人生旅途中,能拥有数位知己好友,诚属难能可贵,但一个团体,能历经了53年,大家仍然坚守信仰,共同携手,相互鼓励、扶持共度人生,这更是天主特别的恩赐,很荣幸的,我属于这个爱的信仰团体──新竹至洁老友,这是美籍耶稣会士杜华神父(Fr.LouisJ.Dowd S.J.1911-1990)所创办学生团体,逾半世纪已过去,新竹至洁老友依然团结同心,互爱互励!
缅怀中西文化交流的使者–利玛窦神父
今天(5/11),是意大利耶稣会传教士利玛窦(1552- 1610年)逝世411周年的日子。 利玛窦是中西文化交流的奠基人,他用平等友好的方式打破了中国与西方的思想壁垒,并因此缔造了一段传奇。杨延筠等人编译了众多西方自然科学书籍,内容涵盖了天文,数学,地理等当时的西方先进科学文化知识。西学东渐极大地拓宽了中国人的视野,丰富了中国文化。
观《天主教会的中流砥柱:圣依纳爵,罗耀拉-耶稣会的创始者》
by Raymond L., WYHK ‘70 圣依纳爵所创立的耶稣会之格言:愈显主荣(AMDG)其实就是依纳爵一生及其神操的焦点。当人愿意将一生都聚焦在光荣天主时,我们的生命将会改变。在这个主题下,依纳爵要求自己更多、一天比一天更好,在一切事情上寻找天主。
主耶稣怎样亲自带领了我
沈鹤琏神父 圣召是耶稣基督亲自的召叫。我深深体验到耶稣对宗徒所说的话:“不是你们拣选了我,而是我拣选了你们。”(若十五16)最近我在避静中发觉,耶稣基督不但召叫了我,而且还亲自带领我,去完成祂对我的召叫。 1952年父亲伴我去大修院见了金鲁贤院长,他同意我9月进备修院。就这么顺利、简单地开始了“修道”。 但在1955年9月8日晚上十时,突然来了许多公安人员和解放军,逮捕了院长、理家神父和好几位大修士。原来是全国反对天主教的大运动开始了,修院宣布实行军管,叫我们整天学习,“洗脑”半年后被赶回家。回家做什么呢?前途茫茫。 想不到1958年9月30日晚上,来了一个公安人员叫我签名,说我以反革命罪名被逮捕了。随后一付手铐,一辆三轮车把我送到了卢湾公安分局。 我为耶稣保持信德而入狱,多么光荣!但关了三天就受不了了:每天两顿“干粥稀饭”,上面一些咸菜;十几个人挤在一间房里,躺下就不能动了。房内只一个小灯炮,太阳晒不到,每人脸黄肌瘦的像鬼。晚上跳蚤又来找麻烦。我心里向主诉苦,抱怨说:“主耶稣,我因祢的名而来,在这里受苦,祢怎么不管我了?我快饿死了!” 到晚上我在唸玫瑰经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轻轻对我说:“鹤琏,我就在你心里,我从没离开过你,难道你受的苦比我多吗?”我听到了,心里非常难过,怎么抱怨起主基督来了?我马上向主认错:“好耶稣对不起!请原谅我!请给我为祢受苦的力量和恩宠!”眼泪止不住涌了出来,旁边的人说:“这个年轻人想家了,好可怜!”他们不知道这是喜悦之泪。 接下去一个月我都沉浸在神乐中。我安排早上默想,然后唸玫瑰经,上午三串,下午三串,还“拜苦路”,心神平静,我把它叫做“灵修大学”。这是第一次听到耶稣同我讲话。 1959年4月我被判反革命罪,三年刑期。那时所谓“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全国人民都在挨饿。当时我骨瘦如柴,不到40公斤,路也走不动,准备去见天主。后来跟打鱼队去青海湖边捕鱼,吃了不少湟鱼,不但活过来了,身体也渐渐康复了,为主殉道的花冠却擦身而过。 1961年9月29日我三年刑期到了,搬到“职工队”。因有“反革命帽子”(看不见的),不可回上海,在青海当“留场职工”,属“三类人员”。我在大西北待了25年。 1963年建筑公司开始有工程了,我们就回到西宁。我学油漆工,在西宁各工地油漆。西宁市有好几位女士是“劳教”从上海送来的。其中一位王小姐,她的姊夫是我所在的木工队(包括油漆组)的管教员,他要同我介绍他的小姨子。 这时我心里非常乱,因为我从没想过结婚的事。那时根本没有钱,吃饭勉强,衣服都是补丁。而且结婚以后要变成青海户口,再不要想回上海了。于是我到附近一个没人去的“小公园”,找个角落,恳切地祈祷:“主耶稣,结婚是不是祢的圣意?祢召叫我当神父,我还有没有希望修道呢?”“主,请祢发言,请告诉我该怎么做?”“耶稣圣心垂怜我!圣母圣心请为我代祷!”我也忘了祈祷多久,天黑了,只好回去。 第二天下班后,我再去那里祈祷。现在想起来,真是很热心,充满信心的祈祷。结果一个很小的声音对我说:“再等十年!等十年!”我听到了!十年后我才36岁,还年轻,我马上对主耶稣说:“我十年中什么也不考虑;如果十年后没有办法修道,那我再考虑结婚的问题。”我又祈祷一会,心中充满喜乐和平安,我也求圣母代祷,叫我守好自己的诺言。这是耶稣第二次亲自指引我。 我告诉了小王“再等十年”的讯息,她说十年后已是老太婆了。没到一个月,她被调至新哲农场去了,我心里一阵难过,查看申命记上说:“天主是嫉妒的天主。”(申五9,六15)祂只准你爱祂,不准分心! 1970年10月我被调到海西的查查香卡农场。农场那边与西宁市不好比的:天寒、地冻、伙食差、没有树木、没有街道、更没有商店,一片荒凉。收工时我对着大山喊叫:“天主,祢在哪里?”一会儿回音来了:“天主,祢在哪里?”我又喊叫:“耶稣救救我!”回音:“耶稣救救我!”主耶稣不理我了,我好难过。但事实上一直有个声音在安慰我:“我就在你心里,我从没有离开过你!”当时感到天主要叫祂所爱的人吃点苦,我求祂赐给我力量! 很快十年到了,我完全没有找对象,每天热心祈祷,努力劳动。又过了两年,我想没有修道的希望就结婚吧!写信请大妹给我寄几张女教友的照片,我就打报告说要去上海结婚。当时农场除了父母的丧事和结婚是不准假的。我请婚假,可是队长不放心,如果我没有结婚大队长会批评他的。我叫他放心,我一定会带喜糖回来的。 我准假到上海已是1979年7月初。正好朱励德神父从意大利来探望老母亲。我想尽办法见到了他,我告诉他我想进耶稣会,他建议我找负责中华省的陈神父。而且我问他:“我四十岁出头了,可不可以继续修道当神父?”他说:“当然可以。我希望你能当神父。但你自己作一热心的祈祷,问问耶稣,祂会指点你的。” 我回家后还很早,就在床前跪下,心里好热,我问耶稣说:“祢还要不要我修道?”一个很清楚的声音:“我从来没有不要过你,而你却三心两意。”是呀,我是请假来相亲、找对象的。发现自己错了,就赶快向耶稣求宽恕:“我决定走修道的道路,决不三心两意去找对象了。好耶稣,祢是我永远的对象!请祢帮助我,指引我该怎么一步步走?好圣母,请在耶稣前为我讲讲好话!” 我祈祷时从没有这么热切过,越讲越响。妹妹突然打开房门说:“哥哥,你在同谁讲话?”我说:“没有啊。”心想这下糟了。妹妹说“我已同你约好明天下午三时去看丁小姐。”我说:“我在祈祷中想到青海又远又苦,她一定不会去的,取消了吧。”妹妹很生气地说:“你怎么三心两意的,叫我怎么回人家?” 耶稣叫我不要三心两意,现在妹妹又说我三心两意,怎么了?不!我从今以后决定一心一意修道,一门心思跟随基督。这时我许下了誓愿。感谢天主至今我没违反,再没有想过要结婚的事。而现在想起来,天主是如此地爱我,叫我只跟耶稣基督走。 1981年1月我找到了陈神父,后来他允许我进耶稣会发了初愿(地下的)。他要求我去美国读神学。正好堂兄来上海探亲,我伴他去佘山朝圣,请他担保我去美国,他竟同意了。 1985年我“平反”了。1986年我回到上海后就去申请到美国探亲。十多天就收到护照,但去大使馆申请签证时,却被拒绝了,说我有移民倾向。 到了1988年5月因为美国加洲的总主教John Quinn来一封信到大使馆,他们叫我早晨早点去,当天就给了我签证。我马上去买飞机票到纽约堂哥处。同时打电话给省会长张春申神父。他叫我同朱蒙泉神父联系,先在柏克莱读英语。这以后好耶稣没再亲自同我说话,但祂都安排长上或导师来指引我,帮助我该怎么一步一步走。 我一到美国,朱神父就安排我读英语,天天上课和做功课。1989年申请读神学,JSTB的院长就是不收我。后来万神父(Fr.Walling,美国人)同我一起去,他似乎很有把握,叫我一起祈祷再进办公室。结果讲了一个多小时,不同意!最后院长说:“你TOFEL考550再来见我。”万神父就同我说情:“他在劳改队26年没读英文,考500分好不好?”院长说:“530至少。”后来讨价还价到510分。他叫我510以上再去见他,否则不必去了。 结果最后一次考试,我得了510分的报告单,拿了去见院长,他说:“你怎么没多考几分?”我说:“耶稣说分数够了,你赶快读神学、升神父吧!”他真的收我了。 1989年我开始在JSTB读神学。四年全部Pass。1993年5月安排我考Ad Gradum毕业考。我那时求圣神光照,求圣母代祷,结果我考过了,四位教授恭喜我。当时我开心得好像心要跳出来了,不停地感谢上主对我的慈恩。好天主啊,祢真是太奇妙了! 1993年6月5日我在圣方济大学的静山教堂晋升司铎。那时巳57岁,今年正好20年。 去年避静时,突然发现那时一个声音说“再等十年,(我会让你修道成功的)”,根本没有讲过结婚的事。原来是我自己的想法加上去的,而同天主的想法差这么远,甚至背道而驰,好可怕!还好主耶稣让我及时见到了朱神父,化解了这一惊险! 好天主把我“放”到劳改农场,叫主耶稣亲自带领我。到了祂知道的“时间”又把我领出来,送到美国去读书、晋铎,天主是多么奇妙! 主耶稣基督如此爱我,祂拣选了我,就千方百计让我成功,只要我不离开祂。慈爱的主耶稣,我感谢祢,赞美祢,永永远远爱祢,决不离开祢!(摘自 见证杂志 201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