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稣会“静山初学院”最后一届的徐森义神父, 在完成初学前半年因为初学导师健康因素, 没有办法继续执教,遂转到位于马尼拉的神学院, 这突来的变化,让当时的“徐修士”不能适应, 所幸,每当他走进圣堂祈祷时, 都会遇见那位一路陪伴他的“台湾天主”….
徐森义神父|异地求学困顿时 遇到那个一直陪伴我的台湾天主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独行 依纳爵‧罗耀拉 IX
第九章:有冲突的梦想 数算过去 让我们把当时的情景再造,看看在依纳爵身上发生的巨大变化。从一五二一年六月到一五二二年二月,这漫长的九个月里,依纳爵与世隔绝,独居在罗耀拉宅第楼上的房间。在这漫长的日子里,他承受着身体上的痛苦,认真地阅读,也静静地深思反省;他想起了原来的雄心壮志,和再也不可能实现的梦想;总是思量著将来要做什么。
Fr. Stan Swamy|原住民人权捍卫者&无声者的发声者
“一位天主的人,可以说是为原住民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他的精神永远不死。 他走完了他在世上的圣洁旅程,他将继续活在成千上万人的心中。” 〜印度居民留言〜 司坦神父,Fr. Stan Swamy(1937/4/26 – 2021/07/05),印度籍罗马天主教神父,耶稣会会士;数十年来推动原住民权利的人权捍卫者,他也是无声者的发声者。司坦神父,也是被印度指控犯有恐怖主义罪行的最年长者(83岁)。
徐森义神父|正式“入籍”耶稣会后 对自己的期望
徐森义神父于2021年7月31日圣依纳爵瞻礼日当天宣发《末愿》, 正式成为耶稣会中华省的一员。 “入籍”后,徐神父对自己的期望是什么呢? 让我们一同为勇敢呼应天主召叫度奉献生活的会士祈祷, 也为耶稣会的圣召祈祷。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独行 依纳爵‧罗耀拉 VIII
第八章:“他有时会停下来思考”,1521 再次接受残忍的手术 一五二一年下半年,依纳爵最关心的,是如何矫正接驳得不好的膝盖骨,“因为这根骨头非常突出,很难看,他不能容忍。他既已下定决心再战江湖,便问外科医生可否锯掉突出的骨头”。
在艺术中,分享天主之爱
描绘依纳爵‧罗耀拉的画像极其多样;在2021庆祝依纳爵年之际,研究其画像,有古代传统的——从欧洲的伟大绘画、雕塑和古代文章中的发现,——有今日现代的,通常是使用插图或甚至是平面设计。有一位年轻的波兰籍的耶稣会士,欧乐祈神父,最近完成了他个人所绘画的圣依纳爵肖像。标题:“依纳爵‧罗耀拉的皈依” ;捕捉了一个年轻而英俊的男人的样貌,充满着生命力和活力,同时也是脆弱而鲜明的依纳爵。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独行 依纳爵‧罗耀拉 VII
第七章:在罗耀拉堡疗养,1521–22年 回家之旅 胜利的法军进驻潘普洛纳城堡垒时,“发现躺在地上的依纳爵,遂把他带到城里,因为城里有许多人认识他,而他的敌人也悉心照顾他,请医生给他看病,并让他好好休息,直到看起来可以送他回家为止。这样他可在漫长的疗养期,得到更好的照顾”。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独行 依纳爵‧罗耀拉 VI
第六章:在潘普洛纳受伤,1521年 为那瓦勒而战 由于那瓦勒王国被视为是控制西班牙的要塞,法国和西班牙都想占据它。依纳爵的主人安多尼奥是西班牙设在那瓦勒的总督,他看到法国军队很可能入侵,便加速在那瓦勒境内的潘普洛纳城建一座新堡垒。在一五一六年,建造堡垒期间,绝大部分方济各‧沙勿略曾居住过的城堡被夷为一所普通住宅,算是他家庭支持那瓦勒独立的惩罚,而由这座城堡拆下的结实横梁,成了建筑新堡垒的材料。一五一八年初,堡垒由防卫军驻守,并充当军械库。
永远的陆毅
文·图/ 黄焱红 香港中国旅游画报编辑兼记者 一天早上,杜神父突然打来电话:”陆毅神父去世了,上周二走的,想到你是他的好朋友,就找到你的电话……澳门的同事说,他最后是呼吸问题……人老了,就像蜡烛,燃到最后,就熄灭了……” 听着听着,眼泪一下涌出来。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难过。除了老人本身慈爱有加的人格魅力,我想,这也是两年来听到的看到的拍摄到的那些不幸人群感恩的奔涌,是尚不知情的他们注定会涌上心头的悲痛的汇聚……我是在为他们从此永远失去这样一位慈父而悲痛。 陆毅用了漫长一生,彻底服务于无数深陷苦难的人群。因为他,那些被麻风病魔沉重击倒的老人开始了有尊严的活法;因为他,那些不幸感染到艾滋的孩子得到精神的抚慰和上学的机会…… 翻看照片,老人的音容笑貌犹在眼前,慈祥里充溢着快乐,笑容里洋溢着童真……他去了天国,那是一个空灵纯净有善有爱的国度,他还会在遥远的天空俯瞰我们,继续祝福那些被他无数次关爱过的人们…… 第一次听到陆毅的名字是2010年上半年,我去大襟岛探望麻风病康复老人。清晨的教堂里,老人们陆续走来,准备祷告。一个老伯搬来一张红色折叠椅,放在中间让我坐。他说,这是陆毅神父坐过的,他每次来都坐这里。 看到我吃惊,几个老人争着说:”我们的假肢是他给的,电是他送的,岛上的路是他修的……” 他们说的陆毅神父来自澳门,十多年前,他听说了大襟岛上的艰苦生活,听说每人每月只有8元钱生活补贴,买不起菜,只能在饭里加酱油拌著吃……陆毅十分难过,他多方募集到200多万元,建自来水塔、装发电机、修食堂、铺水泥路、种植花草、添置不锈钢床,还派来外籍修女们照顾病人。 最近这两年,陆毅神父再没来过这座孤岛,人们猜测,神父年纪大了,行动不便。 他们不知道,已经97岁高龄的陆毅神父还坐在轮椅上,领着他的爱心团队奔走于中国的穷乡僻壤,继续服务苦难人群,他给中国139个麻风病中心的8000位麻风病康复者送去了关爱,大襟岛只是其一。 陆毅神父1913年出生于西班牙,28岁来到中国河北,1951年因病到澳门,后来就留在这里,从那时起,他就开始四处募集善款,招募义工为穷人服务,他借用闲置民房给流落街头的人居住,他为漂泊的孩子寻找上学机会,他成立了利玛窦社会服务中心和澳门明爱,以照顾老人、残障人士和贫苦大众为己任。 90年代开始,他致力中国大陆麻风病人的服务,2005年,又开始援助湖南爱滋病孩童。 2010年年底,我专程去澳门看望了这位令人敬仰的陆神父,那天下午4点多,在澳门明爱中心安排下,我准时赶到岗顶教堂,按响门铃,铁门徐徐拉开,远远就看到一个老人坐在轮椅上被一个男青年推出来。男孩来自菲律宾,讲英语,一直称陆毅”父亲”。 陆神父特别爱笑,笑着和我们握手,又笑着说,这个菲律宾男孩特别好,什么事情都做。 接着,他用英语、不标准的广东话和更不标准的普通话这三种语言交替著,我只能听懂一部分。但不要紧,看着他的灿烂微笑和慈祥眼神,我看到了一个老人广博而炽热的心。 他说,我快100岁,没多少用啦,什么都是马马虎虎的……大的事情我现在不打理了,由另一个神父打理,我现在的工作就是写信,给世界各地的人写信,筹集资金帮助有困难的人,每个月需要100万元……我以前的工作在大陆,在那些有麻风病的地方……最开始见那些麻风病人,是一个老神父介绍的,那些人可怜的不得了。我特意买了香烟去看望他们,到了以后,才发现他们没有手。就把香烟抽燃,再送到他们嘴上………… “他们实在太可怜了。”老人反复说著这句话。 我给他讲了大襟岛的近况,告诉他,他们都很想念您呢,他们马上就要搬到其他地方去。陆毅听了,开心笑起来。 离开时,菲律宾青年把陆毅神父推到门口,给他拍了几张照片,我说,会把照片送给麻风岛上的老人们。陆神父划著十字,为那些老人祝福,又用英语说:我最大的快乐是让别人快乐。 我听懂了,肃然起敬! 在明爱发出的募捐信中,陆毅神父这样写道:”我是一位九十多岁的年老神父,几拾年前,也和您们一样,是一个离乡别井的 “游子”。不过我是离开西班牙去中国传福音。在中国北方领受神品圣事,至今将要六十年,在这漫长的岁月中,我都是为中国人服务。我听从主耶稣的教导;在弱小的兄弟姊妹身上服侍耶稣基督。” “……在十五年前,我的服务物件从澳门移至内地的麻风病人,他们是社会的弱势人群,在边缘境界生活,他们有政府的防疫部门关心,但是因为限于地方资金的有限,分配到麻风病人身上的资金是少至又少……” “依赖上主的护佑,这十多年的努力没有白费,很多新的麻风中心替代了残垣败瓦的旧村,以前,连食水都成问题的山区,我们都想方设法为他们引来食用水。那里的病人再也不是满面污垢,生活在腐臭空气的山谷中。人人都展示笑脸。更可喜的是自从委派了修女入住麻风村后,病人们的精神面貌起了根本的变化;她们为病人做贴身的护理,每天洗涤溃疡的伤口,使他们减少很多病痛。老残有依,使他们喜出望外:‘你们不是我闺女,胜过闺女。我现在想活多几年,多过些美味的日子……’” “这一切的成果,都围集著众多兄弟姊妹的支持–无偿的奉献。能使我十多年一直坚持着做这 “施爱”的工作。让天主的大爱,洒遍神州大地。相信圣荷西华人教会的兄弟姊妹也愿意参加到这 “施爱”的队伍中,让自己的”同胞姊妹”每月有五美元的生活津贴。或能饮用到一口洁净的清水。你们每人每月捐出一点,汇集在一起,就成了爱的海洋。我们按照天父的旨意去承行,在天大父必厚报我们。” 几个月后,我又带着长沙的朋友,去澳门看望陆神父。 他认出了我,笑着。之后,我们各自捐了几百港币,他笑得更开心了。 我向司机打听陆毅每天的生活。他说,每天上午9点,都会开车把神父送到氹仔智障康复中心,做一场弥撒,一小时后离开。坚持了几十年,风雨不改,最早是骑自行车,后来骑摩托车,年事已高才改坐汽车了。 陆神父听到我们在和司机交谈,就说,你们明天也一起去吧。 这个邀请让我们感到特别荣幸。第二天,早早来到岗顶,9点整,司机把陆神父搀扶进汽车,再把轮椅折起来放进尾箱。 穿过澳门大桥,很快就到了智障康复中心,一栋三层小楼,里面设施很好。这也是陆毅在澳门创办的30家康复中心之一。一进去,陆毅先接受了”服务”–因为患有严重的糖尿病和其他多种疾病,每天来这里,他都要注射胰岛素,检测血糖…… 一楼是餐厅,厨房里已经在准备午餐,餐牌上写着当日菜谱:午餐:盐水鸡脚、炒西兰花,晚餐:蒸鱼、焖冬瓜。 接着,我们跟着陆神父来到二楼,他亲切地和病人们打着招呼,这是些不幸的人,有的坐着轮椅,有的歪著头或流着口水。即便如此,他们穿戴干净,房间和走廊也很整洁。医护人员履行着明爱中心的服务宗旨:为体弱、身体机能缺损而需要高度照顾的人士提供优质而全面的住宿及服务,协助他们在可能范围内维系健康水准,延缓衰退过程,同时享有舒适而具尊严的生活。 弥撒开始了,陆神父坐在前面,他开始一遍遍传达着来自天上的声音,一次次为眼前这些智障人士祈祷著。 我开启视频,聚焦在神父面前那盏燃亮的油灯上,焦距拉近,画面模糊起来,闪烁成光斑,寓意著深远和博大,就像这个慈父般的老人,燃烧自己,点亮他人…… 万万想不到,第三次见到陆神父竟是一次永别。 8月3日,我赶去澳门参加告别仪式,来不及签证,只好临时花高价办了一次老挝签证。怎知,过境被拒,理由是:澳门没有直航老挝飞机。我找到海关领导,反复述说陆神父给予中国贫困人群的大爱,一小时后,被破例放行。 出租车上,老司机说起陆毅神父去世,也是连声感叹,他说,澳门没有人不知道他,四十多年前他做过圣德兰学校校长,当年我就是那个学校的学生…… 赶到主教堂已是中午,陆毅神父遗体告别和弥撒刚刚开始,成千上万澳门市民陆续赶来,排著长队,最后看一眼这位慈爱的父亲。许多人声泪俱下,我几次走过灵柩,瞻仰老人仪容,看一次,哭一次…… 灵柩旁是陆神父的遗像,他笑得很开心。主持仪式的神父说,每一个天使都有各自的特点,陆毅的特点就是爱笑,他是一个微笑的天使。天使的任务完成了,就会离开…… 可是此刻,隔着玻璃,我分明看到陆神父锁著眉头,没有了往常那样的微笑,一定是他心事未了,一定是他还在想着那些苦难人群。60年来,陆神父从没有停下过奉献、关爱、服务底层民众的脚步, 人们都说,去世前一天,他还在工作。 早就听说,信主的人对死亡的态度不同,不会悲伤,因为他们深信,离开的教友是去了天国。可为什么,还是有很多修女们痛哭着,有的更伏在灵柩上,久久不肯离去…… 那些患有残疾或智障的人们也来了,因为陆毅神父,他们过上了有尊严的生活。看到他们坐在轮椅上,被义工们抬起来向遗体告别,在场人无不动容。 有些智障人士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怔怔地看着神父的灵柩和遗像,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位天天都要来看望他们的父亲会躺在这里。 下午6时,陆神父被安葬在西洋坟场。西斜的阳光把一座座十字架投影在错落的墓碑上,逆光下,缓缓降下的灵柩四周出现了多彩的眩光,人们排著队走过墓穴,捧起一把土,撒在棺木上…… 一路走好,敬爱的陆毅神父。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独行 依纳爵‧罗耀拉 V
第五章:依纳爵在那瓦勒,1517-21年 没有荫庇的日子 一五一六年,西班牙新国王查理斯一世,把财务大臣委拉斯凯兹拥有的所有收入和权力,当作礼物送给了已故国王斐迪南的遗孀杰曼皇后。委拉斯凯兹家族遂毁于一旦,公职被夺,被逐出宅第。这不仅是委拉斯凯兹家族的一场灾难,对依纳爵亦然。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独行 依纳爵‧罗耀拉 IV
第四章:宫廷生活,1506 – 17年 英勇的骑士 依纳爵的父亲请求西班牙财务大臣委拉斯凯兹“让他把一个儿子托养在他的家中,蒙他提携庇荫”,并希望他日,他能把儿子引荐给宫廷。依纳爵在《自传》中提到“当时他在天主教君主的宫廷里服务”;他不是真正的侍从,尽管委拉斯凯兹的儿子们是侍从,女儿们是侍女。依纳爵住在阿来瓦罗城期间,有好几次国王斐迪南曾在那里逗留了数天,甚至数星期。依纳爵仿佛像个年少侍从,经验到在西班牙国王面前的敬畏与惊惧。他被正式介绍给国王的情形大概会是这样的: “陛下,这是伯德隆‧依纳爵最小的儿子。” “是吗,你父亲伯德隆怎样了?” “陛下,他在一五零七年十月去世了。” “他是个忠心的封臣,英勇的骑士,在布林高斯和福埃特拉比亚,奋不顾身。玛大肋纳怎样了?” “陛下,她嫁给了我哥哥马尔定,现住在罗耀拉堡。” “忠心的封臣”和“英勇的骑士”,这些富魔力的字眼出自国王之口,用来形容他的父亲,令依纳爵神魂颠倒。被一位伟大的国王称为封臣比在偏僻的家乡作一个小小领主和族长更有意思。 梦想 依纳爵的视野迅即比在罗耀拉堡时扩阔了很多,每一条消息对他都是个诱惑性的挑战:国与国之间的联盟与战争;古巴及科罗拉多,分别在一五一零年及一五一一年被攻占;一五一三年发现太平洋。人们大谈阿尔卡拉的新大学,但做学问对依纳爵没有半点吸引力。在这位决意要给世界留下印记的巴斯克人脑海里,有三个选择:“教会、航海事业或宫廷”。 优雅的宫廷音乐使依纳爵着迷,于是他想习乐器。他也对别的大男孩偷偷给他的骑士小说十分感兴趣,战斗、比武、脍炙人口的英勇或冒险行为与事蹟、光荣的壮举:都会令他想像出自己就是英姿飒爽,将其他所有骁骑都比下去的主角。至于在每个骑士生活中不能缺少的淑女,即那位令他“朝思暮想的情人”又如何呢?她起码要“非常漂亮、大方得体与贤娴淑德”。如此难求的女子,依纳爵何时、又可怎样寻得?她是否就是那位被誉为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受造物”,那位在日后要成为葡萄牙国王若望三世的妻子、奥地利公主卡塔利纳呢? 浪子 依纳爵渐渐地把罗耀拉淡忘了,在身心两方面都慢慢将家乡疏远。像任何一名浪子一样,他去了一个“遥远的国家”,陶醉于眼下的生活,像弃置一件破衣裳那样,把过去抛诸脑后。然而,他从阿来瓦罗城至少回过罗耀拉堡一次,但这给他留下不快的回忆。如今,他是个圈外人,一个惯于在阿来瓦罗城与高绅权贵来往的、自负傲慢的小伙子。一五一五年,在罗耀拉,在四旬斋期前那天的节日,他和他的神父哥哥伯多禄,夜间做了些不正当行为,法院档案里说是“有预谋的重大罪行”。 依纳爵被控告所做的坏事,是“晚上,蓄意由谈话引发早有预谋的伏袭和背叛”。我们找不到关于这些罪行的确切细节,但这罪行引起了省法官的干预。这事一被发现,依纳爵就立刻逃到潘普洛纳,托辞是神职人员,寻求主教保护。他一到步,便被逮住,关在主教管辖的监狱里。教会的确来帮助他,但法官仍指控他是平信徒,而不是神职人员,因为他的名字从未记录在潘普洛纳的登记册上,而且他从没穿过神职人员的道袍。 年少气盛 法官不但要揭穿依纳爵的平信徒身分,就连他的浮夸都不放过。他搜集的资料,让我们看到这位年轻的罗耀拉侍臣给当时的人留下的印象。法官指出,众所周知,依纳爵不但没有穿着道袍,而且他几个月来,甚至几年来都扛着武器,披着敞开的斗篷,留着一头垂到肩膀的长发,没照神父应有的样子把它剪掉。 他给我们描述,依纳爵的衣服是由各种花色的花格子布料做成的,头上顶着红帽子 他家族的特征 腰间皮带插著剑,穿着金属护胸甲并配带骑士装备,一手抓着弩。地方法官大泼笔墨,补充说,这年轻人在衣着,甚至更明显地在他的道德行为方面,只着意于世俗的追求,使人对神职人员产生错觉。年轻的罗耀拉有否将真正的身分道明,无法证实;但是,很明显,为了逃脱责任,他曾求助于教会。这是后来荣登“教会杰出行列”的依纳爵,不光彩的开始。 “直到你的腿被打断” 法官最终败诉了,依纳爵匆忙地以最快速度回到阿来瓦罗城,吹嘘他的冒险和逃亡史。这是对他这个充满自信的年轻人首个警报讯号。在阿来瓦罗城,有更多的预兆,特别是他的姑妈、一个善良年老的修女,对他说: “依纳爵,直到有人打断你的腿,你才会真正明白和变得有智慧”。 她无法知道她讲的话竟成了预言。这事发生在一五一五年,当时依纳爵二十四岁。一五一六年一月,国王斐迪南驾崩,查理斯一世继位,突然间,依纳爵的生命起了悲惨的戏剧性转变。 反省:什么尴尬经历帮助塑造年轻的你? (待续) 《踽踽独行:依纳爵.罗耀拉》Alone and on Foot (Ignatius of Loyola) 订购资讯 https://is.gd/kPsAzH
印度耶稣会神父Stan Swamy在狱中安息主怀
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对84岁的耶稣会神父Stan Swamy在印度预防性拘留中死亡深感 “悲痛 “和 “不安”。印度耶稣会神父Stan Swamy于上周日在狱中过世。 一名印度耶稣会人权行动倡议家Cedric Prakash神父,认为Stan Swamy神父已经成为“人权希望永生的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