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我们的故事

谷纪贤神父毕生投入教育 服务华仁与利玛窦宿舍

耶稣会谷纪贤神父(Sean Coghlan) 于9月2日在香港圣保禄医院主怀安息,享年87岁的他毕生投入本地教育工作。 谷神父1933年10月29日生于爱尔兰利默里克(Limerick),读书时期受耶稣会士培育,被他们服务穷人的表样所启发而回应圣召。他于1951年9月加入耶稣会,59年奉派来香港,先于长洲学习广东话,然后在香港华仁书院教授宗教、历史和英语。

隆巴尔迪:施神父,成全的中国人,亦是成全的罗马人

前梵蒂冈广播电台中文节目部主任施省三(若瑟)神父的逾越圣祭于9月4日上午在罗马耶稣会总会院的圣堂举行。施神父于2021年9月2日去世,自1978年至2008年30年间,神父一直担任梵蒂冈电台中文部主任。 圣座前任发言人及新闻室主任、耶稣会士隆巴尔迪神父在施省三神父逾越弥撒中讲道如下: “好!善良忠信的仆人,进入你主人的福乐罢!” 我们在天主面前,谦逊地为我们亲爱的同会弟兄、施神父祈祷,并为他恳求仁慈、恩宠和救恩。

会士培育|朴正焕神父谈耶稣会士的“第三年”

在中华省晋铎已经11年的朴正焕神父即将于9月前往爱尔兰, 完成耶稣会士培育的最后一个阶段—第三年。 由于受到COVID-19疫情影响, 这个让朴神父期待已久的突来机会, 正好让“感觉有点累,却也累积许多经验”的会士们, 透过这一年的培育更加深对耶稣会使命、依纳爵灵修精神的了解。

永远的陆毅

文·图/ 黄焱红 香港中国旅游画报编辑兼记者 一天早上,杜神父突然打来电话:”陆毅神父去世了,上周二走的,想到你是他的好朋友,就找到你的电话……澳门的同事说,他最后是呼吸问题……人老了,就像蜡烛,燃到最后,就熄灭了……” 听着听着,眼泪一下涌出来。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难过。除了老人本身慈爱有加的人格魅力,我想,这也是两年来听到的看到的拍摄到的那些不幸人群感恩的奔涌,是尚不知情的他们注定会涌上心头的悲痛的汇聚……我是在为他们从此永远失去这样一位慈父而悲痛。 陆毅用了漫长一生,彻底服务于无数深陷苦难的人群。因为他,那些被麻风病魔沉重击倒的老人开始了有尊严的活法;因为他,那些不幸感染到艾滋的孩子得到精神的抚慰和上学的机会…… 翻看照片,老人的音容笑貌犹在眼前,慈祥里充溢着快乐,笑容里洋溢着童真……他去了天国,那是一个空灵纯净有善有爱的国度,他还会在遥远的天空俯瞰我们,继续祝福那些被他无数次关爱过的人们…… 第一次听到陆毅的名字是2010年上半年,我去大襟岛探望麻风病康复老人。清晨的教堂里,老人们陆续走来,准备祷告。一个老伯搬来一张红色折叠椅,放在中间让我坐。他说,这是陆毅神父坐过的,他每次来都坐这里。 看到我吃惊,几个老人争着说:”我们的假肢是他给的,电是他送的,岛上的路是他修的……” 他们说的陆毅神父来自澳门,十多年前,他听说了大襟岛上的艰苦生活,听说每人每月只有8元钱生活补贴,买不起菜,只能在饭里加酱油拌著吃……陆毅十分难过,他多方募集到200多万元,建自来水塔、装发电机、修食堂、铺水泥路、种植花草、添置不锈钢床,还派来外籍修女们照顾病人。 最近这两年,陆毅神父再没来过这座孤岛,人们猜测,神父年纪大了,行动不便。 他们不知道,已经97岁高龄的陆毅神父还坐在轮椅上,领着他的爱心团队奔走于中国的穷乡僻壤,继续服务苦难人群,他给中国139个麻风病中心的8000位麻风病康复者送去了关爱,大襟岛只是其一。 陆毅神父1913年出生于西班牙,28岁来到中国河北,1951年因病到澳门,后来就留在这里,从那时起,他就开始四处募集善款,招募义工为穷人服务,他借用闲置民房给流落街头的人居住,他为漂泊的孩子寻找上学机会,他成立了利玛窦社会服务中心和澳门明爱,以照顾老人、残障人士和贫苦大众为己任。 90年代开始,他致力中国大陆麻风病人的服务,2005年,又开始援助湖南爱滋病孩童。 2010年年底,我专程去澳门看望了这位令人敬仰的陆神父,那天下午4点多,在澳门明爱中心安排下,我准时赶到岗顶教堂,按响门铃,铁门徐徐拉开,远远就看到一个老人坐在轮椅上被一个男青年推出来。男孩来自菲律宾,讲英语,一直称陆毅”父亲”。 陆神父特别爱笑,笑着和我们握手,又笑着说,这个菲律宾男孩特别好,什么事情都做。 接着,他用英语、不标准的广东话和更不标准的普通话这三种语言交替著,我只能听懂一部分。但不要紧,看着他的灿烂微笑和慈祥眼神,我看到了一个老人广博而炽热的心。 他说,我快100岁,没多少用啦,什么都是马马虎虎的……大的事情我现在不打理了,由另一个神父打理,我现在的工作就是写信,给世界各地的人写信,筹集资金帮助有困难的人,每个月需要100万元……我以前的工作在大陆,在那些有麻风病的地方……最开始见那些麻风病人,是一个老神父介绍的,那些人可怜的不得了。我特意买了香烟去看望他们,到了以后,才发现他们没有手。就把香烟抽燃,再送到他们嘴上………… “他们实在太可怜了。”老人反复说著这句话。 我给他讲了大襟岛的近况,告诉他,他们都很想念您呢,他们马上就要搬到其他地方去。陆毅听了,开心笑起来。 离开时,菲律宾青年把陆毅神父推到门口,给他拍了几张照片,我说,会把照片送给麻风岛上的老人们。陆神父划著十字,为那些老人祝福,又用英语说:我最大的快乐是让别人快乐。 我听懂了,肃然起敬! 在明爱发出的募捐信中,陆毅神父这样写道:”我是一位九十多岁的年老神父,几拾年前,也和您们一样,是一个离乡别井的 “游子”。不过我是离开西班牙去中国传福音。在中国北方领受神品圣事,至今将要六十年,在这漫长的岁月中,我都是为中国人服务。我听从主耶稣的教导;在弱小的兄弟姊妹身上服侍耶稣基督。” “……在十五年前,我的服务物件从澳门移至内地的麻风病人,他们是社会的弱势人群,在边缘境界生活,他们有政府的防疫部门关心,但是因为限于地方资金的有限,分配到麻风病人身上的资金是少至又少……” “依赖上主的护佑,这十多年的努力没有白费,很多新的麻风中心替代了残垣败瓦的旧村,以前,连食水都成问题的山区,我们都想方设法为他们引来食用水。那里的病人再也不是满面污垢,生活在腐臭空气的山谷中。人人都展示笑脸。更可喜的是自从委派了修女入住麻风村后,病人们的精神面貌起了根本的变化;她们为病人做贴身的护理,每天洗涤溃疡的伤口,使他们减少很多病痛。老残有依,使他们喜出望外:‘你们不是我闺女,胜过闺女。我现在想活多几年,多过些美味的日子……’” “这一切的成果,都围集著众多兄弟姊妹的支持–无偿的奉献。能使我十多年一直坚持着做这 “施爱”的工作。让天主的大爱,洒遍神州大地。相信圣荷西华人教会的兄弟姊妹也愿意参加到这 “施爱”的队伍中,让自己的”同胞姊妹”每月有五美元的生活津贴。或能饮用到一口洁净的清水。你们每人每月捐出一点,汇集在一起,就成了爱的海洋。我们按照天父的旨意去承行,在天大父必厚报我们。” 几个月后,我又带着长沙的朋友,去澳门看望陆神父。 他认出了我,笑着。之后,我们各自捐了几百港币,他笑得更开心了。 我向司机打听陆毅每天的生活。他说,每天上午9点,都会开车把神父送到氹仔智障康复中心,做一场弥撒,一小时后离开。坚持了几十年,风雨不改,最早是骑自行车,后来骑摩托车,年事已高才改坐汽车了。 陆神父听到我们在和司机交谈,就说,你们明天也一起去吧。 这个邀请让我们感到特别荣幸。第二天,早早来到岗顶,9点整,司机把陆神父搀扶进汽车,再把轮椅折起来放进尾箱。 穿过澳门大桥,很快就到了智障康复中心,一栋三层小楼,里面设施很好。这也是陆毅在澳门创办的30家康复中心之一。一进去,陆毅先接受了”服务”–因为患有严重的糖尿病和其他多种疾病,每天来这里,他都要注射胰岛素,检测血糖…… 一楼是餐厅,厨房里已经在准备午餐,餐牌上写着当日菜谱:午餐:盐水鸡脚、炒西兰花,晚餐:蒸鱼、焖冬瓜。 接着,我们跟着陆神父来到二楼,他亲切地和病人们打着招呼,这是些不幸的人,有的坐着轮椅,有的歪著头或流着口水。即便如此,他们穿戴干净,房间和走廊也很整洁。医护人员履行着明爱中心的服务宗旨:为体弱、身体机能缺损而需要高度照顾的人士提供优质而全面的住宿及服务,协助他们在可能范围内维系健康水准,延缓衰退过程,同时享有舒适而具尊严的生活。 弥撒开始了,陆神父坐在前面,他开始一遍遍传达着来自天上的声音,一次次为眼前这些智障人士祈祷著。 我开启视频,聚焦在神父面前那盏燃亮的油灯上,焦距拉近,画面模糊起来,闪烁成光斑,寓意著深远和博大,就像这个慈父般的老人,燃烧自己,点亮他人…… 万万想不到,第三次见到陆神父竟是一次永别。 8月3日,我赶去澳门参加告别仪式,来不及签证,只好临时花高价办了一次老挝签证。怎知,过境被拒,理由是:澳门没有直航老挝飞机。我找到海关领导,反复述说陆神父给予中国贫困人群的大爱,一小时后,被破例放行。 出租车上,老司机说起陆毅神父去世,也是连声感叹,他说,澳门没有人不知道他,四十多年前他做过圣德兰学校校长,当年我就是那个学校的学生…… 赶到主教堂已是中午,陆毅神父遗体告别和弥撒刚刚开始,成千上万澳门市民陆续赶来,排著长队,最后看一眼这位慈爱的父亲。许多人声泪俱下,我几次走过灵柩,瞻仰老人仪容,看一次,哭一次…… 灵柩旁是陆神父的遗像,他笑得很开心。主持仪式的神父说,每一个天使都有各自的特点,陆毅的特点就是爱笑,他是一个微笑的天使。天使的任务完成了,就会离开…… 可是此刻,隔着玻璃,我分明看到陆神父锁著眉头,没有了往常那样的微笑,一定是他心事未了,一定是他还在想着那些苦难人群。60年来,陆神父从没有停下过奉献、关爱、服务底层民众的脚步, 人们都说,去世前一天,他还在工作。 早就听说,信主的人对死亡的态度不同,不会悲伤,因为他们深信,离开的教友是去了天国。可为什么,还是有很多修女们痛哭着,有的更伏在灵柩上,久久不肯离去…… 那些患有残疾或智障的人们也来了,因为陆毅神父,他们过上了有尊严的生活。看到他们坐在轮椅上,被义工们抬起来向遗体告别,在场人无不动容。 有些智障人士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怔怔地看着神父的灵柩和遗像,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位天天都要来看望他们的父亲会躺在这里。 下午6时,陆神父被安葬在西洋坟场。西斜的阳光把一座座十字架投影在错落的墓碑上,逆光下,缓缓降下的灵柩四周出现了多彩的眩光,人们排著队走过墓穴,捧起一把土,撒在棺木上…… 一路走好,敬爱的陆毅神父。        

卜弥格

卜弥格(Michał Piotr Boym,SJ,1612年-1659年6月22日)出生于利沃夫(今属乌克兰),原名弥额尔•伯多禄•博伊姆(波兰语:MichałPiotrBoym),为天主教耶稣会波兰籍传教士。 南明弘光元年(1645年)来华,是第一个将中国的动植物、医药、地理等科学和文化成果系统的介绍给西方的传教士。

专访魏志立神父

提起魏神父,大家对他的评论往往很极端。有些说他带同学去outing很无聊,每次写了又要写一千字以上的文章;上课的时候又突然要大家做一些古古怪怪的体操;有时更加会“打学生”。所以同学们对他都敬而远之。一个晚上,三位中六的同学跟魏神父做了一个专访。

缅怀杜华神父 喜见基金会传爱

在人生旅途中,能拥有数位知己好友,诚属难能可贵,但一个团体,能历经了53年,大家仍然坚守信仰,共同携手,相互鼓励、扶持共度人生,这更是天主特别的恩赐,很荣幸的,我属于这个爱的信仰团体──新竹至洁老友,这是美籍耶稣会士杜华神父(Fr.LouisJ.Dowd S.J.1911-1990)所创办学生团体,逾半世纪已过去,新竹至洁老友依然团结同心,互爱互励!

主耶稣怎样亲自带领了我

  沈鹤琏神父   圣召是耶稣基督亲自的召叫。我深深体验到耶稣对宗徒所说的话:“不是你们拣选了我,而是我拣选了你们。”(若十五16)最近我在避静中发觉,耶稣基督不但召叫了我,而且还亲自带领我,去完成祂对我的召叫。   1952年父亲伴我去大修院见了金鲁贤院长,他同意我9月进备修院。就这么顺利、简单地开始了“修道”。   但在1955年9月8日晚上十时,突然来了许多公安人员和解放军,逮捕了院长、理家神父和好几位大修士。原来是全国反对天主教的大运动开始了,修院宣布实行军管,叫我们整天学习,“洗脑”半年后被赶回家。回家做什么呢?前途茫茫。   想不到1958年9月30日晚上,来了一个公安人员叫我签名,说我以反革命罪名被逮捕了。随后一付手铐,一辆三轮车把我送到了卢湾公安分局。   我为耶稣保持信德而入狱,多么光荣!但关了三天就受不了了:每天两顿“干粥稀饭”,上面一些咸菜;十几个人挤在一间房里,躺下就不能动了。房内只一个小灯炮,太阳晒不到,每人脸黄肌瘦的像鬼。晚上跳蚤又来找麻烦。我心里向主诉苦,抱怨说:“主耶稣,我因祢的名而来,在这里受苦,祢怎么不管我了?我快饿死了!”   到晚上我在唸玫瑰经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轻轻对我说:“鹤琏,我就在你心里,我从没离开过你,难道你受的苦比我多吗?”我听到了,心里非常难过,怎么抱怨起主基督来了?我马上向主认错:“好耶稣对不起!请原谅我!请给我为祢受苦的力量和恩宠!”眼泪止不住涌了出来,旁边的人说:“这个年轻人想家了,好可怜!”他们不知道这是喜悦之泪。   接下去一个月我都沉浸在神乐中。我安排早上默想,然后唸玫瑰经,上午三串,下午三串,还“拜苦路”,心神平静,我把它叫做“灵修大学”。这是第一次听到耶稣同我讲话。 1959年4月我被判反革命罪,三年刑期。那时所谓“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全国人民都在挨饿。当时我骨瘦如柴,不到40公斤,路也走不动,准备去见天主。后来跟打鱼队去青海湖边捕鱼,吃了不少湟鱼,不但活过来了,身体也渐渐康复了,为主殉道的花冠却擦身而过。   1961年9月29日我三年刑期到了,搬到“职工队”。因有“反革命帽子”(看不见的),不可回上海,在青海当“留场职工”,属“三类人员”。我在大西北待了25年。   1963年建筑公司开始有工程了,我们就回到西宁。我学油漆工,在西宁各工地油漆。西宁市有好几位女士是“劳教”从上海送来的。其中一位王小姐,她的姊夫是我所在的木工队(包括油漆组)的管教员,他要同我介绍他的小姨子。   这时我心里非常乱,因为我从没想过结婚的事。那时根本没有钱,吃饭勉强,衣服都是补丁。而且结婚以后要变成青海户口,再不要想回上海了。于是我到附近一个没人去的“小公园”,找个角落,恳切地祈祷:“主耶稣,结婚是不是祢的圣意?祢召叫我当神父,我还有没有希望修道呢?”“主,请祢发言,请告诉我该怎么做?”“耶稣圣心垂怜我!圣母圣心请为我代祷!”我也忘了祈祷多久,天黑了,只好回去。   第二天下班后,我再去那里祈祷。现在想起来,真是很热心,充满信心的祈祷。结果一个很小的声音对我说:“再等十年!等十年!”我听到了!十年后我才36岁,还年轻,我马上对主耶稣说:“我十年中什么也不考虑;如果十年后没有办法修道,那我再考虑结婚的问题。”我又祈祷一会,心中充满喜乐和平安,我也求圣母代祷,叫我守好自己的诺言。这是耶稣第二次亲自指引我。   我告诉了小王“再等十年”的讯息,她说十年后已是老太婆了。没到一个月,她被调至新哲农场去了,我心里一阵难过,查看申命记上说:“天主是嫉妒的天主。”(申五9,六15)祂只准你爱祂,不准分心!   1970年10月我被调到海西的查查香卡农场。农场那边与西宁市不好比的:天寒、地冻、伙食差、没有树木、没有街道、更没有商店,一片荒凉。收工时我对着大山喊叫:“天主,祢在哪里?”一会儿回音来了:“天主,祢在哪里?”我又喊叫:“耶稣救救我!”回音:“耶稣救救我!”主耶稣不理我了,我好难过。但事实上一直有个声音在安慰我:“我就在你心里,我从没有离开过你!”当时感到天主要叫祂所爱的人吃点苦,我求祂赐给我力量!   很快十年到了,我完全没有找对象,每天热心祈祷,努力劳动。又过了两年,我想没有修道的希望就结婚吧!写信请大妹给我寄几张女教友的照片,我就打报告说要去上海结婚。当时农场除了父母的丧事和结婚是不准假的。我请婚假,可是队长不放心,如果我没有结婚大队长会批评他的。我叫他放心,我一定会带喜糖回来的。   我准假到上海已是1979年7月初。正好朱励德神父从意大利来探望老母亲。我想尽办法见到了他,我告诉他我想进耶稣会,他建议我找负责中华省的陈神父。而且我问他:“我四十岁出头了,可不可以继续修道当神父?”他说:“当然可以。我希望你能当神父。但你自己作一热心的祈祷,问问耶稣,祂会指点你的。”   我回家后还很早,就在床前跪下,心里好热,我问耶稣说:“祢还要不要我修道?”一个很清楚的声音:“我从来没有不要过你,而你却三心两意。”是呀,我是请假来相亲、找对象的。发现自己错了,就赶快向耶稣求宽恕:“我决定走修道的道路,决不三心两意去找对象了。好耶稣,祢是我永远的对象!请祢帮助我,指引我该怎么一步步走?好圣母,请在耶稣前为我讲讲好话!”   我祈祷时从没有这么热切过,越讲越响。妹妹突然打开房门说:“哥哥,你在同谁讲话?”我说:“没有啊。”心想这下糟了。妹妹说“我已同你约好明天下午三时去看丁小姐。”我说:“我在祈祷中想到青海又远又苦,她一定不会去的,取消了吧。”妹妹很生气地说:“你怎么三心两意的,叫我怎么回人家?”   耶稣叫我不要三心两意,现在妹妹又说我三心两意,怎么了?不!我从今以后决定一心一意修道,一门心思跟随基督。这时我许下了誓愿。感谢天主至今我没违反,再没有想过要结婚的事。而现在想起来,天主是如此地爱我,叫我只跟耶稣基督走。   1981年1月我找到了陈神父,后来他允许我进耶稣会发了初愿(地下的)。他要求我去美国读神学。正好堂兄来上海探亲,我伴他去佘山朝圣,请他担保我去美国,他竟同意了。 1985年我“平反”了。1986年我回到上海后就去申请到美国探亲。十多天就收到护照,但去大使馆申请签证时,却被拒绝了,说我有移民倾向。   到了1988年5月因为美国加洲的总主教John Quinn来一封信到大使馆,他们叫我早晨早点去,当天就给了我签证。我马上去买飞机票到纽约堂哥处。同时打电话给省会长张春申神父。他叫我同朱蒙泉神父联系,先在柏克莱读英语。这以后好耶稣没再亲自同我说话,但祂都安排长上或导师来指引我,帮助我该怎么一步一步走。   我一到美国,朱神父就安排我读英语,天天上课和做功课。1989年申请读神学,JSTB的院长就是不收我。后来万神父(Fr.Walling,美国人)同我一起去,他似乎很有把握,叫我一起祈祷再进办公室。结果讲了一个多小时,不同意!最后院长说:“你TOFEL考550再来见我。”万神父就同我说情:“他在劳改队26年没读英文,考500分好不好?”院长说:“530至少。”后来讨价还价到510分。他叫我510以上再去见他,否则不必去了。   结果最后一次考试,我得了510分的报告单,拿了去见院长,他说:“你怎么没多考几分?”我说:“耶稣说分数够了,你赶快读神学、升神父吧!”他真的收我了。   1989年我开始在JSTB读神学。四年全部Pass。1993年5月安排我考Ad Gradum毕业考。我那时求圣神光照,求圣母代祷,结果我考过了,四位教授恭喜我。当时我开心得好像心要跳出来了,不停地感谢上主对我的慈恩。好天主啊,祢真是太奇妙了!   1993年6月5日我在圣方济大学的静山教堂晋升司铎。那时巳57岁,今年正好20年。         去年避静时,突然发现那时一个声音说“再等十年,(我会让你修道成功的)”,根本没有讲过结婚的事。原来是我自己的想法加上去的,而同天主的想法差这么远,甚至背道而驰,好可怕!还好主耶稣让我及时见到了朱神父,化解了这一惊险!   好天主把我“放”到劳改农场,叫主耶稣亲自带领我。到了祂知道的“时间”又把我领出来,送到美国去读书、晋铎,天主是多么奇妙!   主耶稣基督如此爱我,祂拣选了我,就千方百计让我成功,只要我不离开祂。慈爱的主耶稣,我感谢祢,赞美祢,永永远远爱祢,决不离开祢!(摘自 见证杂志 201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