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耕神父过去的使命工作中,最长的就是在新竹县新埔内思高级工业职业学校担任教学及行政职位,他在那边服务长达廿四年,其中二十年更是担任学校校长一职。虽然他的职务是学校的最高行政长官,但他任劳任怨,从不会让人对他产生有高不可攀的态度。
不像校长的校长─陈礼耕神父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独行 依纳爵‧罗耀拉 XX
第二十章:巴塞罗纳,1523年 鸡汤 依纳爵在茫莱撒最后几个月里,热切地“帮助那些来找他探讨有关属灵之事的人”,并惯常在圣露济亚小圣堂,向喜欢听他的热心妇女讲道;但他曾多次生病。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独行 依纳爵‧罗耀拉 XIX
第十九章:卡尔多内河畔,1522年 新意义 当依纳爵说天主是他的教师时,他的意思不像路德所说的,他不再需要教会的中介角色。恰恰相反:他参与圣事,非常热心地参与教会的传统敬礼,向听告解司铎诉说自己的问题,并毫不犹疑地服从他给予的指导。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独行 依纳爵‧罗耀拉 XVIII
第十八章:多疑与心窄病 从喜乐到混乱 依纳爵认为,在茫莱撒早期的日子充满“持续的大喜乐”。但跟着,一个扰人的思想开始在他内滋长,仿佛有人在他灵魂深处说:“你怎可能以这种生活来渡过你余下的七十年人生呢?”他觉得这是来自恶神魔鬼,便在心里激烈回答:“卑鄙的家伙,你能给我许诺一个小时的生命吗?”这样,他战胜了诱惑,重新得到平安。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独行 依纳爵‧罗耀拉 XVII
第十七章:钦佩和诽谤 神秘 依纳爵在茫莱撒展开新生活,便认识到这工人阶级的城镇居民是多么慷慨和良善。他睡得很少,且总是席地而睡。他把时间放在反省和祈祷上。他用一根很粗的绳,系在麻布长袍的腰间,并在粗绳子上缚上一条打了大小不一绳结的幼绳,幼绳随着他走动,而摆来摆去。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独行 依纳爵‧罗耀拉 XVI
第十六章:往茫莱撒,1522年3月 贫穷的朝圣者 依纳爵自从一五二二年三月离开锯山之后,每天都过著靠别人施舍,朝不保夕的生活。他离开锯山是为了逃避公众注意;可能在锯山,有人指示他去只有几小时路程远的茫莱撒收容所,在那里他可以用几天时间记下自己的一些体验,同时也好继续为前往耶路撒冷作准备。
范姜群暐谈王秉钧神父对其一生的影响
2021年是王秉钧神父入会60周年金庆, 在许多教友眼中, 来自意大利的王神父是一位充满牺牲奉献精神的耶稣会士。 特别注重对长者的关怀,并聆听、观察他人的需求, 即便半夜教友有需要,他也不辞辛劳地出门为他人服务。 他的身教,也感动教友们投入陪伴青少年及弱势的行动。
罗明坚研究的重要推手 — 施省三神父
施省三神父(Joseph Shih Hsing-san, S.J.)日前去世, 虽然天主教周报以及耶稣会网站都有介绍他的生平,但是在台湾认识他的人很少, 可是他在中华耶稣会史上占有一定的地位,这几天看到教会对他的生平介绍,从大陆到菲律宾晋铎, 后来到梵蒂岗在教廷额我略大学教授中国历史及天主教传教史,后来到梵蒂岗电台负责中文广播, 一直到退休为止。
Fr. Coghlan 谷纪贤|都曾经年轻过
收到一个中学同学群组 Whatsapp 得悉母校九龙华仁前校长 Fr. Sean Coghlan于9月2日病逝于圣保禄医院,终年87岁。 我就学年代天主教会办的中小学,都有大量外国派来的神父修女任教,九华也不例外,除了一两个中国籍神父,都是来自爱尔兰的耶稣会,他们都不算老,但在一个十多岁少年眼中真的一把年纪了,到我升中四那年终于来了个年轻的神父 Fr. Coghlan,绝对是神父群的生力军。
饮水思源|My loving memory for the Jesuit priests
九月二曰看到 FACEBOOK 上一则香港耶稣会士谷纪贤神父过世的消息,让我想起 1975年暑假,我在九龙华仁书院圣依纳爵圣堂参加完弥撒,谷纪贤神父(Father Coghlan)特别在圣堂外等我,给我一张纸,上面写着两个台湾台中市的地址
雷焕章神父|魅力十足的老魔鬼
序:雷焕章神父精神永续 文/胡国桢神父 雷神父离开我们十年了。我们这一群震旦之友协会各成员团体决议编辑这本纪念文集,愿意把雷神父这一生的方方面面,都具体地完整呈现出来。
Alone and on Foot 踽踽独行 依纳爵‧罗耀拉 XIII
第十三章:“他骑着骡子独自上路”,1522年春 为天主做更多 三十年后,依纳爵在他的《自传》中,记述他骑在骡背上不断缓慢前行,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他决定做艰苦的大补赎,不是太着意于赔补自己的罪过,而更是为了取悦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