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照民神父(Cochini, Christian)


高照民神父 Cochini, Christian 

出生在馬賽一個虔誠天主教家庭的我,很早就聽到成為神職人員的聖召,於是十六歲那年,我進入修道院,在Lyon天主教學院畢業之後,1954到1958年之間,主教派遣我到Marseille北部的教區服務,召募了當地一些教友組成團體,這經驗為我的福傳生涯是很珍貴的。

1957年我參加了幾次介紹關於中國(有六億人口的大國)講座,這些演講使我在內心升起想要將中國作為使命目的地的想法,此時恰好有位耶穌會的朋友借了我一本書,書的前幾頁談到許多觀點,與我的理念不謀而合,並提供了我許多的建言。同時,主教接受了Blaise Arminjon神父的申請,順利的讓我到 Lyon教區服務。所以,感謝主,賜予我心靈上的豐沛,找到生命的詩篇。1961年在法國經過三年的神職工作後,我被長上派遣到台灣位於新竹的語言學校,作為期兩年的中文學習。之後先回到法國,完成我的神學論文。1964年法國總統戴高樂與中國建交後,透過學生交換的方式,讓我能夠藉此再去到中國。1966年我又回到法國,投入《教士單身法的起源》的論文研究,兩年後取得博士學位。1969 Jean Daniélou任巴黎樞機主教,他鼓勵我,應該將我所學的為教會作更多的貢獻。

1973年我第一次得到教法文的機會,從巴黎到北京的途中,在巴基斯坦越過了喜馬拉雅山,它就像中國的一道巨牆,那個畫面,我永難忘記。而在廣州外語學院裡,所有師生對我的友好,更是一份讓我永生難忘的感動。1974年初我回到法國去休息,沒想到再回到中國已是十二年後。終於我又回到了中國,在這段期間之前,我在美國住了幾年,也在台灣擔任了六年的神父。1986年我再次應廣州外語學院之邀前往授課,像第一次蒙主恩寵般,內心喜悦不已。在1986到1990的四年之間,浸染在一片開放與友好的氛圍中,一共教了四年的法文。

1990年應日本教區之要求,希望耶穌會派遣能說中文,與華僑無溝通障礙的會士,前往東京協助處理中國僑民各項事宜,於是我自告奮勇地前往日本從事福傳服務,受到Sophia大學熱情地接待,特別是要和我交接的 Fr. Robert Deiters, S.J.(他為僑居東京的華人舉行彌撒已超過一年)。在到任不久之後,日本省會長利用一個廢棄的學生宿舍,成立了耶穌會華文中心,每當遇上聖誕節、復活節等或其他慶典,他們就會在中心內舉辦活動,這裡也成了日本僑胞的宗教生活中心。Fr. Robert Deiters, S.J.及與他一起工作的人,在2010年時還為中心歡渡了二十週年慶。而我在中心擔任負責人十一年的時間,在2001年回到中華省。感謝主的恩賜,在日本及中國長時間服務的這些經驗,成為了我神職生涯中,最美好的一段回憶。

當我再回到中華省時,省會長神父接受我所提出宗教交流的提議,這個議題最早可以追溯到我1961-1963年在台灣期間,與佛教等宗教團體交流及對話的經驗。在澳門利氏學社的支持下,於2003年底,我開始探訪中國各地一百六十所重要寺院。這個參訪行程一共花了四年,2008年在法國,我將所見所聞,以《中國佛教寺院》為名發行新書,並譯成英文,由澳門利氏學社在次年出版。由於這本書的因緣,更讓我在參訪的過程中,獲得了佛教徒友善的回應。例如,一位佛寺住持,在收到我的書後,邀我與三百名僧眾演講,並上傳影像檔在網路上,讓各地的佛教徒都能看/聽到我的演說。

歲月如梭,一轉眼我的服務已六十年了,幸運如我,能得到許多兄弟姐妹的支持回饋,尤其以在中國與佛教徒的宗教交流對話,在日本擔任中華天主教中心負責人的經歷,和你們給我的回饋,讓我這個逐漸凋零的天主教老兵的生命,更加有意義。希望我的經驗能激發你們更多為主工作的點子,在福傳事業上繼續為主努力。

 

延伸閱讀 

彭蘇民 Garcia Anselmo.

我從小就有當神職人員的聖召,我記得七歲時,有一天我的老師告訴我們世界上還有很多小孩沒有機會認識耶穌,當時我很堅決的告訴她:「不要哭,老師,當我長大我會介紹耶穌給他們,並且讓他們成為耶穌的朋友。」

過了四年,我和祖父母一起過暑假,有一天我很不乖,我的祖母便要求我第二天早上去家附近的聖母堂祈禱,隔天當我到達聖堂,神父請我當他彌撒中的輔祭,彌撒結束之後他邀請我去他住的地方玩,那是個耶穌會士的會院,我非常喜歡那裏,後來也時常過去。有天我看到一個留長鬍子的新神父,他叫Moises Domenzain神父,他是去日本的傳教士,為了休養身體回來西班牙,我們後來成為朋友。

 

盛常在 Sheng Ch’ang-tsai Aloysius.

1929年我出生在中國河北的一個小村莊,出生沒多久父母就讓我領洗了。小學時就讀景縣的天主教景星小學,初中自然進了小修院去學習,那是在南宮那邊,到高中階段時,我轉到北京去就讀;在學校中接受師長們的身教、言教,漸漸地我越來越受吸引。

隨著社會的動盪,我跟幾位同學往南邊去,我們到達廣州後,在耶穌會會院住了一晚,院長給我們東西吃,又讓我們好好清洗一番,第二天送我們平安地上路往澳門去。到了澳門,找到了耶穌會會院,就入會了。

 

顏哲泰 Calle Jose.

顏神父生性樂觀幽默,不會因當院長而表情嚴肅,使我們喜歡親近他。因「耶穌會」台灣區會長要求會院自養,有時他告訴我,他很感謝我每月我把本堂神父生活津貼兩萬元及奉獻彌撒意向約一萬五千元一齊準時交給理家,當做會院的生活費。

他很謙卑地告訴我,他靠我吃飯,因他是窮人,他的中文不好,沒人請他做彌撒而沒收入;他要對我好一點,否則他會沒有飯吃。其實這是他的謙遜;對別人的感謝、尊重及鼓勵;他有時有外國修女、神父或修士請他講英文退省也有收入不是窮光蛋,裝窮是他的幽默感。